怨念。
虽然有可能就算易经真的说了什么,白玉京也完全想象不出来,但你只要给个大概,剩下的只要看到了,自然就能想象得到。
哪里能像现在这样,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头绪。
寒风依旧,除却满目疮痍的战场,再无其他,但草原上诸如此类者,数不胜数。
不消片刻,就会有被逐渐弥散开来的血腥味引来的狼群或者是别的生物来到这里,将这些尸体上的血肉完全吞噬干净,只留下一副骨架。
在那之后,更是半点儿也无其他存在,毁尸灭迹,它们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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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先生的心态,有些不稳呐。”这是那一晚在醉梦楼目睹了易经出手的田仲,他现在居然也是堂主的位置?
只是看着他那狭长的眼睛,弄玉就能明白,他的为人和成为堂主所付出的代价,这背后的一切种种,具体如何,只怕他付出的也不小。
只是现在乃是农家的堂主们聚会的日子,听田言说是悠关侠魁和神农令再出江湖一事就探讨。
在前脚田猛死去之后,后脚神农令的现世,让弄玉不禁觉得这背后让人怀疑的真相。
她总觉得这两件事碰在一起太过巧合,但她拿不出证据。
“不劳这位兄弟费心,贾玉在农家叨扰多时,真是不好意思。”虽然他出现在这堂主会议之内足以说明他的身份,但表面上弄玉还是做出了一副不懂的样子。
因为弄玉认得他,他却不认得弄玉啊,若是平白无故喊出来他的名字,那可就惹得人怀疑了“只是这农家的堂主们的会议,我出现在这里,是否有些不合适?我一个外人,在这里,怕是逾越了规矩。”
“诶,此言差矣,这农家上下,谁还有人把你当做是外人?”田仲凑到了弄玉的面前,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一抹深切的精光。
“田言大小姐对您的特殊待遇,我们农家上上下下可是都知晓的明明白白,先生迟早也是农家的人,也是要继承位置,将来要成为烈山堂堂主的人。”
“在下并没有那个心思,这位兄弟实在是抬举在下了。”看着他们的样子,似乎是以为自己和田言是有着男女之间的关系的。
但弄玉知晓,田言并没有那份心思,寻常生活中也是有礼数,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这种传闻,又是怎么来的?
不可能是空穴来风,难道是农家中有人意外的以为这些是真的?
还是说看错了?
“先生倒是紧张的很,只怕是想要田大小姐亲口说出来吧。”田仲摇晃着头,笑着说道“依照先生和大小姐之间的关系,我想这一天,应该不会太远。”
“我叫田仲,以后若是贾先生还记得小子,记得和我多多聊一会儿,农家六堂,这上上下下的规矩还有隐性的站队,可讲究的很,先生若是真的成了,以后这农家里的内家,可就是先生的了~”
先是拱手抱拳敬礼,随后弯腰鞠躬,将自己的态度放到了很低的位置,田仲说道“其他的堂口堂主们,自然也是要以先生为尊的。”
是为尊,还是架空的尊?
你农家的内家,还能是我一个外人能够把持得住的?
说出来未免贻笑大方。
谁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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