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的,便是那死去的田猛的女儿,田言了。”
“大小姐年龄尚小,并且身体不适,如何能够接任总管农家上下繁杂事物的侠魁这一职位?若是让大小姐操碎了心,惹得病症加重,若是就这么去了,我农家上下,还有何面目,会被世人如何看待?”
田仲这话说的,很有一番气势的,刨除掉他眼角的一抹寒光和语气里的古怪的话,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忠心为自己家主人思考的下属吧。
“我倒是忘了,她的身体不好,上一次我说去求亲,田猛不肯,如今他死了,田大小姐要为他守孝三年,如此,白白浪费了大小姐的岁月年华,真是可惜的很。”嘴巴上说着可惜,但面容上却没有半点儿那种意思。
有的只是平静,不见丝毫的波澜起伏“若是田大小姐不行,内家中还能有谁继承这侠魁的位置?”
“燕大侠为何一直要执着于是内家人呢?若是如此,朱家又何必要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侠魁者,以德服人,以才而立,非是家族制度下的产物。”
田仲知道燕南飞要他说出来的话是谁,但他田仲也不介意将这些话说出来。
只要不是正大光明说的明明白白,谁又能知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呢?
黑话的产生,就是这种由来。
有些时候不必说开,你懂,我也懂,这样就好了,剩下的不需要第三个人来知道。
“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所列举出来的,不全都是内家的人?和田猛有关的吗~田猛死后,便是田虎,又说除却田虎没有谁还有这个资格,内家里除了田言,田虎,还能有谁?”
说着,燕南飞走下阶梯,在交叉的火盆燃烧着的剧烈火光中,摇曳倒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形同恶魔。
站在田仲的面前,燕南飞的嘴角扯开,凑近了些,如同恶魔的低语声音响起“田密也不行,那么,不就只有眼前的你,田仲才可以了吗?”
“我可没这样的心思,一切都是你的猜测罢了。”不着痕迹的退后几步,田仲的脸上不露声色,不显山不露水,显得沉稳的很。
但燕南飞知道,他说中了,这就是田仲渴求的事情。
明面上是为了田虎来到这里充当说客,实则是为了他自己,为了李代桃僵,亦或者是为了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成为站在那后面的人。
一如血衣候那般。
“你虽然没这样说,但你就是这样想的。”田仲退后了几步,燕南飞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背着手继续说道。
“若是你的话,我相信你能够给出的承诺和条件,田虎让他亲自来和我说。”
“既然燕大侠同意了,那么田仲就在这里多谢燕大侠的美意了,田仲这就告退。”这看似回答的回答和燕南飞说的驴头不对马嘴,但结合燕南飞话语里的意思,不难看出田仲所言,所隐含的真正的涵义。
“哦?那就恕不远送了。”燕南飞挑了挑眉毛,这个田仲,很会做人啊。
农家里有这样的人存在,看来农家,也是不可避免的要落寞了啊~
阴谋家,在那里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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