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淌下。
哭声压的很低,却能听出是真委屈了。
秦眸与清贝面面相觑了一眼。
“怎么办”清贝用口型说话。
秦眸脸色沉重,虽然他前不久不顾一切怼了徐卿寒,却又不得不承认,现在能哄好温酒的,也只有他了。
所以,只能忍着暴脾气道“没看见她一听这三个字,眼泪都止不住,还能怎么办”
叫徐卿寒过来呗
保姆车被喊停,司机往路边靠。
秦眸带着助理等人都下去,脸色沉沉地站在路边抽烟,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徐卿寒英挺的身影从另一辆紧随其后的车走下来。
没有对话,男人间眼神的对视,就已经知道彼此的意思了。
徐卿寒步伐迈的很大,身影出现在车门前。
此刻温酒坐在背椅上低着头,双眼浮肿,泪水不争气往下掉。
想找纸巾擦,纤细的手腕突然被男人伸来的大手扣住,传来的温度带着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尖倏地停止了几秒钟般。
“我和施宜初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卿寒嗓音变得很沙哑,有三个字,从他喉咙反复滚了几次,才低低说出口“只有你。”
车内的空气不流通,让温酒感觉闷的厉害,哭过一场,呼吸也感觉阻塞了。
她半天不说话,徐卿寒这次却没有耐心跟她倔下去。
“你现在状态我很担心,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温酒依旧没有说话。
她怕自己开口,就完全暴露了自己哭腔的声音。
徐卿寒见她也没挣脱出自己的手,当她默许了。
他英挺的身躯朝前倾,小心翼翼伸出手臂,将她从保姆车抱下来,女人这具温软的身体一到怀里,变得空寂的胸膛瞬间就心安下了。
此刻在徐卿寒眼里,温酒就像个脆弱的陶瓷花瓶。
要精心保养,去护着,否则一不留神摔出裂痕。哪怕是细细的一条,就再也修复不了。
他转身朝后面的车大步走去,将温酒放在了副驾驶座上,又给她扣好安全带。
“要不要喝水”
看她又哭又不说话,徐卿寒担心她嗓子到时候要难受。
温酒低垂着眼眸,视线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半响,才点头,也终于开口了“我要喝温的。”
喝温的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即便是傍晚了气温也很热,顶多就路过几个匆匆的人影而已。
徐卿寒车上有冰的,凉的,唯独没有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