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错方不在我!爷爷,是陆宴北!是陆宴北那个混蛋————”
一想到陆宴北,陆辰九就气恨得直咬牙,他一双眼睛染得通红,那模样似恨不能要将他拆吃入腹,“如果不是他设计陷害我,我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自己惹的事,如今你还要推你小叔身上?他纵然有错,那也是你自己的疏忽和你的好胜心造成的!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这几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沾公司里半点事。”
“老爷子——”
李文娟难以接受这个结局。
老爷子瞪她一眼,“你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倒不如祈祷自己丈夫能早点醒来。”
老爷子说完,就出了门去,走前吩咐一句:“找钟点工来把房间打扫了。”
老爷子一走,李文娟就哭哭啼啼的抹起了眼泪,“我当初怎么跟你说来着?我就知道这事不简单,你非不听我的劝……”
母亲的哭声让陆辰九烦不胜烦。
“你别哭了!”
陆辰九不耐烦的大吼了一声,“事已至此,你现在哭还有什么用?”
“你吼我有什么用?!你这么能耐你倒是去陆宴北面前嚣张啊!”
陆辰九阴沉的目光扫了李文娟一眼,大步摔门而出。
“你去哪?”
李文娟追问,又道:“外面这会全是媒体,你别瞎跑!”
陆辰九只当没听到。
他以最快的速度出门,驱车,径直往北潤集团去了。
北潤集团,三十六楼,总裁办公室,门外。
“不好意思,小陆总,陆总现在正忙着,恕不见客。”
魏寻把怒气冲冲的陆辰九挡在了办公室门外。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不过陆宴北养的一条狗,你也配挡我的道?”
“小陆总,说话还得注意分寸得好。”
魏寻眯着眼睛笑着,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要我真是条狗,那你现在又是什么呢?狗都不如?”
魏寻一句话,踩到了陆辰九的痛脚。
他气恨的一挥拳就照着魏寻那张虚伪的脸上砸了过去。
可他忘了,魏寻是练家子的人。
他拳头才一挥出来,就被魏寻稳稳的扣在了掌心里,动弹不得。
魏寻稍一使力,人就被他推出了两米开外去。
陆辰九脸上乍青乍白。
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没曾想,如今竟连陆宴北身边养的一条狗都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
“魏寻,让他进来。”
门内,传来陆宴北低沉的声音。
“是!”
魏寻应着。
这才又朝陆辰九堆起了商业式的假笑,“小陆总,请吧!”
颇有一种帝王召见的既视感。
陆辰九一脚踹开了办公室门。
门开,陆宴北正伫立在落地窗前抽烟。
他本身形高大,窗外阳光直射进来,筛落在他笔直的身躯之上,将他影子拉得很长。
他立在那里,如同帝王一般,即便一言不发,却仍旧有着让人诚服于脚下的魄力。
“把门带上。”
他没有回头,只吩咐一声。
魏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