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动作,抬起头看她,漆黑的深眸里泛起一层讳莫的暗芒。
他没回答,只等迷迭继续说。
“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你就变了?”
这是迷迭这么多年以来,最意难平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一天,穆译炀对她,忽然就变了态度,而且,是急转直下,从炎夏直接进入了寒冬,一点缓冲期都没有。
穆译炀深深地盯了她一眼。
“我没有。”
说完,低头,继续抹黄油。
他说这三个字的态度,绝对不是那种推脱,狡辩,而是非常认真的回答。
他觉得,他自己没有。
在穆译炀看来,他确实没有。
自己对她的感觉,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