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管事的,但家里这些事都交由母亲打理。
她怕母亲把月例给少了,苏薇出去用不正常手段赚钱,被人背后说闲话。
觉得她们仗着是正室,欺负姨太太,连月例都不肯给,逼得亲妹妹在外卖身赚钱。
秦凤云明白女儿的考量,道“跟以前差不多,没亏待她们母女。”
“二姨太的病怎么样了?”
“老样子,厨房里每天都煎药,是你阿爸以前开的方子,药都是选的最好的。”
苏黎点点头,想了想“每个月给她们多加十块钱吧。”
秦凤云大吃一惊,“加这么多?”
十块钱,都抵医馆里两个伙计干一个月的工钱了。
母女俩正事不干,成天养尊处优的,还要这样奢侈地供养着?
“妈,家里不差那点,不必节省着。我们仁至义尽,她们若还不领情,以后撕破脸时我们也理直气壮。”
秦凤云看向女儿,颇有点吃惊。
“你阿爸一走,你倒是突然间成熟稳重不少。”
苏黎苦笑,或许吧。
形势逼迫人变得坚强勇敢,没办法。
晌午,苏黎吃了午饭回房休息,窗台上又飞来那只信鸽。
她会心一笑,忙过去抱了鸽子在怀,取下小纸条。
今晚启程,归期未定,勿念。
苏黎的心,瞬间坠落。
算算日子,不剩一个礼拜便是月亏之时。
他归期未定,而她也不可能扔下一切随他行军——况且,军营之中,也不方便带着她。
那他毒发时怎么办?
她坐在桌前,拿起笔,可思来想去不知该回复什么。
最后,便只是珍重二字。
望着信鸽展翅飞走,她突然没了休息的心思,又下楼去了药房。
老爷子留下的医书和手札,已经快翻完了。
依然没找到跟陆宴北所中毒蛊相似的记录。
想到昨天跟他的谈话,提到了血型之说。
她突然起身,跟张妈交待了句,便乘车出去了。
我老公管我超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