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没事吧?”陈昊关切地走前去。
“没事!”长远咬了咬牙,深深地吸了口冷气:“这还重的伤算什么?区区一鞭子罢了,无异于挠痒!”
长远说着,要站起身来。
然而他刚起身,那剧烈的疼痛是从胳膊传来,疼得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无力感顿时充斥了浑身。
长远顿时苦笑了一声。
没想到这种小伤,竟然都让他如此无力?
陈昊叹了口气,将长远给扶起来,让他坐在了角落里,轻声说道:“老爷,您现在已经今非昔了,说话做事还是都小心点吧。您在这歇着,剩下的活我来做,等工作结束了我再带您回去休息!”
陈昊说着,右手微微用力,直接将自己的衣服给撕下一条来,然后将长远的伤口给包扎起来。
长远默默地坐在地。
低头看着自己右臂的伤痕,眸子里流露出复杂之色。
不知在想些什么。
……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陈昊几乎是疯狂地清理着马厩,由于长远受伤的缘故,他只能独自一个人清理着这两排的马厩。
一直到太阳下山,陈昊也只不过是清理了一排而已。
他的胳膊都要累断了。
看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色,陈昊忍不住苦笑了声:“老爷,抱歉,看来咱们今晚恐怕是没有晚饭吃了。”
“唉。”长远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抱歉,是老夫拖累了你。”
陈昊刚准备说话,只听外面是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只见许三多迎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三多的身旁,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年男人,气宇轩昂,相貌堂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双手背负在身后,缓缓地向着长远二人这里走来。
“柳大人,您的马在这……哎哟,柳大人,您怎么跟着进来了啊?这马厩里脏,您还是在外面等着,别让这些脏东西污染了您的鞋子!”许三多笑嘻嘻地多着这个男人说道。
“不用,我跟你一同前去。”
柳华淡淡应了一声。
他抬了抬眼皮,忽然看到角落里此刻正坐着一道身影。
正好这个人也是在看向他。
虽然此人浑身脏兮兮的,可是仅仅是一个眼神,柳华还是认出了他来。
“等等,这个人是谁?”柳华停下脚步,指着长远,看向许三多,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为何我以前没有见过他?”
许三多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不知道这老东西的名字,连忙呵斥道:“老东西,没听见柳大人在问你话?还不快告诉柳大人,你叫什么名字?”
长远抬了抬眼皮。
静静地看着柳华,眸子里流露出似笑非笑之色。“怎么,柳华,你已经健忘到连老夫的名字都给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