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然什么都没问,就知道他失败了?
瞧着自家娘子,赵堇城又觉得好笑:“娘子可以认为为夫失败了?”
可以认为?听到这话的时候,若虞笑了笑:“这还需要什么依据吗?若是这周序当真那么好对付的话,这周学士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由他来管理。”
这一点她是看的很明白的,赵堇城也越发觉得,有自家娘子这样的陪在自己的身边,真的很让他省心。
也没有在打算与自家娘子打什么哑谜,赵堇城直接道:“今日这周序出去的时间可不算太长。我本来是想直接打下手的,可是他府上的人手特别多,我怕打草惊蛇并没有再动,想着再过些日子咱们再从别的方面引开他的注意力,这样的话,咱们想拿走的那些东西并不算困难。”
关于赵堇城说的这一点,若虞也特别的明白,只是现下有一个为难的问题,就是他们还需要用什么法子来引开周序的注意力呢?
若是就只是用于那些对付一般平民的那些简单的问题,这周序肯定是不会上当的,如此一来他们也会像今日一般所忙无获。
照这样下去的话,用这些一般的法子,他们就算使得再多,这周序非但不会上当,而且日子久了说不定还不会把它当回事了,如此一来的话,想要将他引开便更加困难了,所以剩下他们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将那法子起到一定的作用,至少,得让周序有紧迫或危机感!
这事儿倒是比一般的是要麻烦多了,所以,若是没个时间考虑的话也完成不了。
赵堇城自己也自然是明白的,突然想起了自家娘子今日与那周序的事儿,当下便关心的问了一句,“今日娘子与疾风在周序那处可有什么进展?”
若虞一听到赵堇城这话,当下便直接对着赵堇城翻了个白眼:“你这记性也太好了吧,我都回来了这么久,你到现在才问我这个,莫不是当真没把我放在心上啊?”
这酸溜溜的语气,这可比那十年的老陈醋酸多了呀!
赵堇城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娘子这话可当真是冤枉为夫了!为夫这不是瞧见了娘子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吗?”
这般没诚意的话,一听就像是敷衍的。若虞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赵堇城一眼,然后反问了一句:“你连我头发总共有多少根儿你都不知道,你怎就知道我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什么?”
赵堇城在听到自家娘子这话的时候,当下便是一愣,上前伸手便拉起自家娘子的手左瞧右瞧,瞧着她的身上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
这一下他倒是紧张起来了。,“娘子身上的伤,为夫着实是没有看出来,那娘子是伤着哪儿了?快让为夫瞧瞧。”
瞧着这突然紧张起来的人,若虞觉得有些好笑:“许是近日所忧之事儿太多了,故而每晨梳发之际,都会掉好些许头发罢了!”
自己为什么会掉发若虞其实很明白,就是她的头发太长了,每次梳发髻的时候掉一两根也是正常的。
赵堇城听着,当下有些哭笑不得,也未与若虞多说这些废话,他便紧接着道了一句:“齐王现在每日这样躲躲藏藏也不是什么办法。”
“齐王?”提起那个人,若虞倒是反应了过来:“你这样说到也没错,那不如你为他也做一个人皮面具吧,这样他也能去街上逛逛,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娘子误会了,为夫说他不能一直这样躲躲藏藏,并不是与娘子所想的,是同一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突然间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