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稍安勿躁。”常安和宫羽徵坐回太师椅。宫羽徵一言不发,将人们的注意力全泄向常安。“各位道友,刚才大家和我师兄之间似乎发生了一些沟通上的问题,现在由我来将它一一澄清,以给诸道友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师兄说咱们修不了仙!”拄杖老人愤怒地说,“咱们钱都交了,调息也天天在练,你们一来就说我们不能修仙,这不是坑人吗!”
“这位大爷您歇着,不要这么火爆,伤肝呀。”常安慢条斯理地说,“的确,宫师兄他说过,没有天生灵气的人不能修仙,但他可没有说,你们不可能有天生灵气呀!”
“呃、呃……哈?”老大爷一下绕不过来,退居二线,由拐着两个婴儿的敦实妇女补上。妇女说:“可是你师兄说没有那种吃了就能让人有天生灵气的药!”
“没错!”常安嘭的拍了一下桌子,“这是重点!我们的确没有那种药!”
“但是!”常安眼睛一扫,止住将欲爆发的人,“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的确没有那种光吃药就可以得到天生灵气的方法!你们把获得天生灵气的希望全都寄放在一颗小小的药丸上,实在是太小看修仙的复杂性和艰巨性了!只要吃药就能吃出天生灵气,那我们当修士的干嘛还苦苦钻研外功心法?干嘛还锲而不舍的研究法器?干嘛还天天修炼,天天跟同伴切磋?干嘛还要去那些危险莫测的小秘境,跟那些山一样大的妖魔鬼怪拼个你死我活?大家只要嗑药就好了嘛!”
此话一出,众凡人都静止下来了。他们不得不仰头看着常安,因为他说到激动之处,便站在太师椅上,一手指天,一手划地,一副凛然不能侵犯之貌,令人不由得折服于他那昂然的气势之下。众人这才想起,面前的人虽然年幼,可已经是个金丹修士。从他身上迸发出来的压迫感,使他们一时间驯服温顺,就连躲在角落的白老板也暗自擦汗,暗数着自己刚才有没有得罪到两位仙人,生怕人家一个巴掌下来就铲平了他的白绀苑。
“同志们呐,道友们呐,修仙可不是这么儿戏的事情啊!”常安字正腔圆地说,“修仙不仅外炼皮肉,更是内炼心性,哪一边缺了都不成啊!你们这样的心态,别说练气了,也别说天生灵气了,就连当个普通的凡人,也是欠缺的啊!”
如此怒斥一番,众人无不汗颜。就连宫羽徵也惊讶地看着常安,因为常安已经站在两张太师椅中间的桌子上,差点就踩到上面的茶杯。
“那……常仙人,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抱婴妇女面有愧色,轻声地问。
“你!”常安看了妇女一眼,然后说,“问得好!这个问题是很重要的!我问你们,白先生传授给你们的调息方法,可有每天照做?”
“有——!”
“那你们觉得调息之后,身体的感觉有没有变好?”
“有——!”
“但是还不够!你们还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常安拿出他的锦囊,在众人注视之下伸了整个手臂进去,取出一块铜镜。众人见碗口大的锦囊居然能取出一块面盆大的镜子,无不啧啧称奇,看常安的眼神更加崇拜。
“去!”常安把铜镜一抛,镜子飞到屋顶中央,径自旋转,继而镜面朝下发光,是十分耀眼的蓝光。室内充满蓝光,众人几乎睁不开眼,慌乱之中,他们听到常安的声音在头顶传来:“我现在说的都是世人汲汲所求却又求之不得的秘法!只有照着我的方法去做,你们这些一无是处的凡人才有机会得到天生灵气!”
“想得到天生灵气,调息和药石固然不可或缺,但这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