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没有,没有,我没其他意思,你可别想多了。”
“怎不见掌门?”曲堂棣的说话声,引得程昭昭和邶婕猛然看向了高台上。
是啊,观礼台上至今不见段赋身影。
照理,这种时候,就该段赋出场了。程昭昭凝神望去,整个汇仙殿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等了片刻,观礼台上越来越喧闹,众人都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
君掌门脸色微沉,看向赵首座。
赵首座神色焦虑,暗自与之传音:‘掌门,今日我等未见到段掌门。’
闻言,君掌门猛然站了起来:“南莲夫人,段掌门这是何意?”
这声音很大,观礼台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南莲夫人起身,道:“君掌门稍安勿躁。”
她缓步走下高台,来到花车前,语气柔和道:“君歆,事出有因,赋儿他未能及时赶到。不如,你先出来,由我这个娘亲为他接亲。”
此言一出,全体哗然。
程昭昭更是一下捏碎了座椅的扶手:“段掌门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掌门,或许遇到了什么事,他可是极为重视这场双修大典的。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亲力亲为。”邶婕皱起了眉头,着实替他们段掌门捏了一把汗。
曲堂棣神色凝重:“这段时间掌门的所作所为,我们这些遂阳弟子都是有目共睹的,若非遇到了棘手事,我想掌门绝对不会让君歆剑君难堪的。”
“但愿吧。”程昭昭有些气闷,若真有事,大可及时知会君歆,也好让她尽早有对策,也不至于有了眼下这样的局面。
花车内一片安静。
南莲夫人目光流转,道:“君歆,赋儿待你的心意,你该知晓……”
“南莲夫人,你可知他出了何事?”君歆柔声道。
南莲夫人望了一眼天际,道:“遇到了一些要紧事,他方才传来消息,一时无法及时赶到。”
听南莲夫人这语气,段赋并无性命之忧,君歆松开手,缓缓的置于膝前:“我知道了。”
南莲夫人松了一口气:“你如此善解人意,是赋儿之福,那还请随为娘下花车吧。”
却不想花帘未动:“不必。我在此等他便是。”
南莲夫人脸色微僵:“这——”
“夫人,若是他有危险,还望如实相告。”君歆道。
‘君歆,赋儿待你真心实意,并非有意怠慢于你。你且随为娘下来,也算是全了你我两派的颜面。’南莲夫人传音道。
“夫人,若是他今日有事,大典可改日进行。”君歆说的话,让众修吃惊不已。
上首的君掌门更是大喝一声:“歆儿说的不错,若是段赋他无暇参加大典,那今日大典就此作罢。”
此言一出,遂阳派的几位高阶修士当下出言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