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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

    他猛然想到自己家中才得了一株极好的珊瑚,公子翕既宠爱他那位小妾,自己可通过给那位夫人送礼,来讨好公子翕。

    张铭便问“夫人病尚未养好么?”

    曾先生茫然“夫人?”

    公子什么时候有夫人了?公子身边哪来的女郎?难道张铭说的是洛地那位公子的未婚妻?可是洛地和吴地相距甚远,那位女郎病不病,公子翕会知道么?不曾见公子翕关心过啊。

    一直端茶倒水听他们谈话的泉安在旁,为这个张铭捏一把汗这人真倒霉。怎么又触了公子的霉头啊。

    果然,在张铭的笨拙讨好下,范翕将清茶一饮而尽后,他长叹口气。范翕目染郁色,缓缓道“她早已病逝了。”

    泉安“……”

    ……您这样咒玉女死了,不好吧?

    张铭尴尬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曾先生更加迷茫了“……???”

    哪来的女郎?哪来的病逝?他们在说什么?为何自己都不知道的事,那张铭会知道?张铭莫非早去讨好过公子了?还得到了公子的赏识?

    曾先生大大不满,只不当场表态。出去后,曾先生不满地拉着张铭,追问张铭说的什么意思。

    玉纤阿当夜为公主守夜,没有离开公主宫舍去寻范翕。玉纤阿心中叹气,压力极大,想多等一日,不知范翕又是何等大的不满。她满心忧郁地为公主守夜时,睡在床榻上的公主奚妍,也在研究着玉纤阿眉目间的郁气。

    奚妍自觉自己是位好女君,明知侍女私通,还不责罚,还给侍女机会。

    她想过了,她会找机会抓玉纤阿一个现成,让玉纤阿没有借口狡辩。到时自己就为玉纤阿做主,看自己的侍女是何打算——

    奚妍,你可真聪明!你可真善良!你可真是宽容大度呀!

    奚妍公主在心中夸自己,随即又腮帮绯红地在床榻上朝里一滚,拿枕头盖住了脸哎呀,不要这样得意。自省,自省。

    嘿,她要奖励自己的宽容大度,不如明日找吕归出宫玩去吧。

    玉纤阿哪里知道公主的想法,公主次日出宫玩耍,倒是给了她歇息的时间。玉纤阿想了许久,在下午时进了灶房,轻声细语地向厨娘借一枚“兴渠”(洋葱)。“兴渠”是产自西域的东西,由梵文直译而来,主涩辣感,可做一调味品。玉纤阿入宫后,来到公主宫中,才第一次见到“兴渠”。第一次吃时辣得两眼落泪,从此后她就记住了兴渠的功效。

    厨娘不解“为何要兴渠?女郎是要做什么菜么?不如告知我,我直接为女郎做好便是。女郎是服侍公主的,岂能做这类粗笨活?”

    玉纤阿含笑解释“非是做菜。昨夜诸女在我房中吃了鱼,今日回舍时闻到一些怪味,我想拿兴渠去去味儿。”

    厨娘这才将兴渠借给了玉纤阿一瓣。

    当夜傍晚,公主还没有回宫,且今夜也不是玉纤阿当值。她寻了个借口,说自己去和姜女说说话,便披上披风,持着灯笼出门了。到公子翕院落,她却不被允许进去。玉纤阿也是不急不躁,三言两语就让卫士放了行。

    泉安在院中和一侍女吩咐什么事,一回头,看到了裙裾曳地的美人。泉安瞪她一眼,却也松了口气,想这位可算是来了。若再不来,公子恐怕就要发疯了。

    泉安领着玉纤阿进寝舍去见公子,泉安先进去,对卧在榻上的公子俯身说了几句话。站在珠帘外的玉纤阿隐隐看到范翕一身家常白衫,背对着她卧在榻上,他长发半束半披,乌黑如绸。郎君恹恹卧在榻上,清瘦一如月光般。

    玉纤阿进了屋舍,沉吟一下后,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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