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一会,视线中的骑士明显多了起来,正打算上前去问问路,忽然发现前面一阵骚动。
一匹马失控了!马上的骑士眼看着就要被甩下!由于太过危险,旁边的教练都不敢靠近。
萧悦沄见状,立刻拍马上前!
距离越来越近,萧悦沄辨认出马上的骑士似乎是宁则战,不由感慨,对方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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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则战觉得自己最近命犯小人。他是这家俱乐部的资深会员,从欧洲买来的一匹精贵的名马从小就养在这里,已经三岁了。宁则战几乎每个月都会来马场看望它。
今天,宁则战恰好带着一个同样爱好马术的美国客户来俱乐部“培养感情”,自己的养马品味也得到了对方的称赞。
本来一切顺利,宁则战骑马疾跑起来后,爱马却忽然失控,焦躁地不停人立、甩头、后踢腿、跺脚,似乎不把背上人狠摔下去就不甘心一般。
要不是宁则战的马术还算精熟,早就在第一时间被甩下去了。
彼时,他当机立断勒紧马缰,躬身紧贴马背并抱住马脖子,不停安抚爱马,却依旧毫无效果,几个来回后,已然快抵不住了。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而镇定的声音:“跳下马,我接住你。”
电光火石间,宁则战看清了来人,立刻在马又一次人立而起时果断放手,伴随着一声疯狂的马声嘶鸣,他的身体被甩到半空!
宁则战只觉腰间一紧,随即一股力道拉扯着他的身体向旁边飞去。
下一瞬,他已在另一个马背上,身后的人把缰绳递给他,道:“抓住缰绳,坐稳了。”
宁则战下意识地照做,再下一秒,萧悦沄已经一个跳马的高难度动作翻身落地。
萧悦沄疾步上前,长鞭一甩,缠住了失控中的马的脖子,握紧鞭子,与之角力。
身上有了束缚,那马儿已无法起身,却依旧不停跺脚,甩动脖子,企图挣脱鞭子。
萧悦沄见马儿还无法安静,皱眉,一个鱼跃跳上马背,在马的下一波大动作开始之前,猛地前倾,迅速扯住马舌!
一瞬间,如暴风雨骤停,受惊的马儿倏地四蹄贴地,再不敢乱动。
见疯马被控制住,马场的工作人员立刻靠过来善后,并对萧悦沄千恩万谢。
宁则战也骑着赞赞掉头小跑了回来,他看着自己的爱马,眉头紧锁,给经理丢下一句:“查清楚。”
经理满头汗地鞠躬应是,心里早就把官马棚的负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无奈地想,今天怎么回事,俱乐部来了好些贵客,都是他必须亲自接待的高级vip,都快忙不过来了。
不行,他得去再找几个机灵的好好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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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的不远处立着两匹马,马上的人正是傅家两兄弟,也是马场经理心心念念的贵客之二。
傅若谦问:“朗哥,我们过去吗?”
刚刚他和傅朗也在附近,傅朗听到出事就立刻拍马想过去帮忙救人,傅若谦只能跟着。没想到他们还没赶到事情就解决了。
还免费欣赏了那个少年高超的骑术和驯马手段。
刚刚那个,是长鞭?傅若谦饶有兴趣地想着,这武器倒是挺有意思。
迟迟不见回应,傅若谦奇怪地朝傅朗看去,只见后者阴着一张酷脸,眼神又变得幽深。
傅若谦知道,堂哥这是陷入了沉思。
“朗哥?”
不对,最近没听说朗哥要编写什么有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