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亏啊。呃,不过也比打折卖出去强。这么想着,他又高兴起来。
不一会,刚刚陪宁则战出去的秘书又出现在了琴行。
老板奇怪地迎上前,一听对方来意,立刻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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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悦沄没有在商场多待,背起琴盒就要离开。
宁则战提出请他吃晚饭,萧悦沄想着家里还有两张嘴,便婉言谢绝了。
“背着琴不好骑车,要不我送你们?”宁则战贴心地提议。
萧悦沄一想也是,于是道谢,带着弟弟坐上了宁则战的车。至于他的自行车,另有人帮忙送回小区。
车上一路闲聊,萧悦沄逐渐放下了许久未见的疏离感,问起了今天没见的陈智泉,宁则战一一耐心回答,也关心了萧悦沄的学业近况,见对方难掩高兴地汇报着自己成绩的进步,宁则战不由也勾起了一抹笑。
车很快行至小区门口,萧悦沄索性约宁则战共进晚餐。
“算是借你面子的谢礼。”萧悦沄笑着指了指古琴盒子,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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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好几个月,宁则战第二次来到萧家,见里面的陈设风格有了不少变化,由于知道萧家兄弟的底细,因而见怪不怪。
临近晚饭时分,萧悦沄去敲了隔壁的房门。
“今天我有客人,你们想在哪吃饭?”
“客人?去你那吧。”
对话声从门口传来,宁则战好奇地张望,就见两个人从隔壁出来,径直到了这边的屋子。
“原来是宁总。”傅若谦率先打招呼。
紧跟着进门的傅朗,表情依旧严肃,一边点头道好,一边上下打量着宁则战。
宁则战很快从惊讶中回神,微笑着见礼。
像是知晓他的疑惑,傅若谦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家拼饭的缘由,然后便转移了话题,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负责推进餐桌上的客套社交,也是难为了他。不像傅朗,不用发声,吃饭即可。
一顿饭在表面热络,实则带着些许微妙的气氛下结束,饮完饭后茶,宁则战便告辞。
傅若谦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感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舒服地眯起眼,同时朝正在洗碗的萧悦沄问道:“你跟宁则战很熟?”
傅家的洗碗机已经搬到了他家,但是萧悦沄总觉得机器洗不干净,每回都得再处理一下,他更不想让两个大少爷动手,免得新买的碗盘又寿终正寝,反正他手脚利索,不费事。
“是啊,我机缘巧合帮过他几次。”厨房里萧悦沄的声音传出。
傅若谦在脑中回忆了下宁家的资料,三两句跟萧悦沄介绍了一番。
“听起来不是不错吗?”萧悦沄擦干净手,去书房看了眼正在认真写作业的弟弟,便也坐到了沙发上。
“是还算过得去,不过……”傅若谦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没事的,我跟宁大哥认识的时间比你们两都长呢。”萧悦沄想到往事,笑道:“你们这些世家子弟都有互相背资料的习惯吗?”当初宁则战对傅家的评价是“还算正派”。
两边都因为自己着想而告知对方的资料,这份关心,让萧悦沄心中一暖。
傅若谦撇撇嘴,他们傅家自然是极好的,没什么可让人说嘴的地方,因而对对方的评价不怎么在意。想到宁则战这几年在阳城大刀阔斧地扩张宁通集团,颇有些令名,但也着实得罪了一些人,私底下的竞争手段可一点不像表面上那么风度有礼。
不过萧悦沄跟他没有利益冲突,且对方为人还算恩怨分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