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静静陪萧悦沄走着,偶尔交谈几句,凭他俩的默契,萧悦沄早已经不会因为傅朗大部分时候的沉默而生气尴尬了,而傅朗的心情也因为萧悦沄由衷的快乐而愉悦着。
距离他们正式确定关系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食髓知味的傅朗对萧悦沄的汹涌爱意和欲/望愈发外露,偏偏萧悦沄对自己的魅力毫不自知,经常无知无觉地挑战着傅朗的极限。
很多时候,在傅朗那看似冷酷禁欲的外表下,实则恨不得当即就将萧悦沄用力吻住,压倒,撕碎那碍事地裹住他完美身体的衣服,狠狠将他贯穿,抵死缠绵。
偏偏萧悦沄并不重欲,除了初次后羞涩了一阵子,没多久两人的相处模式又一切照旧了——不愧是提前进入老夫老妻模式的情侣——到目前为止,傅朗也就成功让萧悦沄外宿了那一夜而已。
现在萧岳海去了军事大学,萧岳洋则搬到了东厢房主卧旁隔间的小榻上,傅朗更少有机会能跟萧悦沄独处了。
这让傅朗非常郁闷。数次午夜梦回间,那一夜在自己身下辗转的萧悦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声□□都数次在傅朗的脑海里重现,撩拨得他□□焚身。连萧悦沄雪白肩膀上那小小的红色蝴蝶形胎记,都散发出致命的性感,无声地吸引着他的目光和亲吻。
想到这里,傅朗不由记起,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萧悦沄肩膀上胎记的颜色似乎比前一晚更加艳丽了几分,从之前的暗红变成了大红。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天早上,傅朗抱着萧悦沄去浴室的大浴缸洗澡清理时,忍不住又擦枪走火,做了好几回。傅朗就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爱人的身体。
萧悦沄的身体被那样没日没夜地索取,底子再好也抗不住了,不只声音沙哑,精神疲倦,全身更仿佛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得他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幸好傅朗戴了套,事前也做了充分的润滑,加上娚儿的身体本就对与男人的情事接受度较高,因此除了酸痛无力,萧悦沄身上倒也没有别的伤,也让他没了怀孕的后顾之忧。
说实话,萧悦沄确实不想现在就要孩子,并不是对此排斥,只是因为最近这几年,他知道自己的生活依旧会非常忙碌和充实。弟弟还没长大,要是再多一个小婴儿,萧悦沄觉得自己的生活肯定会乱成一团,很多目标和计划都得重新规划了。
因而,萧悦沄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孩子的问题还是过几年再考虑吧。不过,他也偷偷去了解过,知道在现代保险套也并不是百分之百能起作用,而避孕药不只伤身体,也不知道对自己行不行得通。
因而,萧悦沄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真的怀上,那就只能坦白,然后无论傅家如何打算,他都会想办法把孩子生下来。
傅朗那天也没有去上班,在家忙前忙后地照顾和陪伴不适的萧悦沄。直到下午才在萧悦沄的强烈要求下,不情不愿地把人送回了四合院。
然后,傅朗就一直素到了现在。
新婚蜜月?想都不要想!萧家可离不开萧悦沄,况且马上就要开学了,萧悦沄根本走不开,傅朗只得决定找机会后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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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叮咚一声提示音,萧悦沄如约收到了学校的短信。他迅速浏览了一遍,然后,脸色期待又复杂地将手机递给了傅朗。
傅朗接过来一看,险些把屏幕捏碎。
好了,不管素不素了,现在摆在傅朗面前的最大难关是:萧悦沄长达二十天的军训。
之前他和萧岳海居然都忽略了这个问题。
本来,萧悦沄不常在校内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