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有些得意,笑了笑,也就没有再说,不然好像拦着人家不让人家进步一样。
心思一转,话语也就跟着拐了个弯儿,不再是一味地关心青山的身体健康了。
“不要这样妄自菲薄,你还是很聪明的,我总听书记员夸你,行了,你好好学吧,我先去那边儿忙了,唉,这一天天的,就是不得闲。”项明故作苦恼地抱怨了一句。
他和田爱国现在已经不在青山家住了,平时接触也就少了些,能够抽时间跟青山说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这也是为了表现表现领导的平易近人,项明今年刚刚当上干部,当然要表现得更加亲民一些,争取更多的支持。
这边儿项明走出去,大姐夫正好进来,他跟项明是同批的知青,彼此关系不错,见到人了,留他在家吃饭,今年略宽松些,倒也不至于留客人喝野菜汤了。
项明推脱说还有事情要忙,两人在门口又聊了聊组织发展什么的高大上的话题,然后就各自分开了。
这些知青下乡来都没有房子,若在当地成婚,多半都是另一半当地人负责住房问题。
大姐夫哪怕是个男的,也不能免了这层困境,最后项明主动拉着田爱国去了原先地主家的房子住,这才给腾了个地方出来,让大姐和大姐夫当做婚房用了。
只是这样一来,大姐夫就好像入赘的似的,总在女方家住着,青山看得出来,他对此有些不习惯,只不过实在没法子,这才勉强住了。
他性格不错,对外人很能说得着,就是陌生人也能聊两句,对大姐也挺好的,两人才新婚,蜜里调油一样的,大姐的脸上也多了些颜色,看着不那么寡淡了,漂亮许多。
私心却也重了许多,常常背着爹娘占了厨房给大姐夫开小灶,青山碰见过两回,估计青山娘也知道,只不过不说罢了,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一天比一天不好看了,任谁也受不了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