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暂停了说话,抬头看向这边儿。
“有庄姓学子欲寻同姓之人互通学问,相以为友,同为庄姓者,可到丁牟房间一会。”
“我还道是有人出什么考题,竟是这种事情,寻同姓者,真是有意思。”
“还是第一次听闻这般寻人的,莫不是有什么说法?庄兄,你也是姓庄,可去看看,若有什么也可告知,我等也是好奇极了。”
“丁牟房间,可是谁在?这般搞怪,莫不是胡琼?”
“若想知道,看看就是了,老庄,你也去瞅瞅,看是哪个这般古怪要求?”
“会不会是刚才那位小郎君?”
二楼上,庄父正在跟友人品评一本书中词句,听闻此语,友人道:“真是巧了,难得庄兄也在此,可去看看,是谁弄出这样古怪要求,必是个有趣的人。”
“一听这要求便是竖子无礼,不定便是那胡家小子弄出来的古怪,有什么必要去看,倒不知他怎么惦记起庄姓来了。”
“非也,非也,庄兄定是听得不仔细,那伙计分明是说庄姓学子,寻同姓之人,说不定是庄兄本家,想要找庄兄不着才用了这样的法子,庄兄还是看一看为好。”
友人说着,脸上已是笑开了花,可见这番话并不是他的心中推断,而是觉得有趣,这般戏谑一番而已,却不知,其实已是真相了。
庄父也不当真,虽然他有个文青的心,但年龄到底不轻了,很多时候自持身份,并不会真的跟那些年轻才子较量什么。所以,他一笑了之,最终没有过去。
庄延在楼下消磨了一天的时间,也不算白来,有几个庄姓学子觉得这种要求挺有意思,来房间跟他相见,见到是个孩子也很释然,没怎么计较,言谈两句,觉得并不是无知童子,彼此之间便通报了姓名,也算是初步认识了。
在不谈外室子这个身份的时候,庄延交友还是很容易的,无论容貌气质还是谈吐,很轻易就能让人引以为友,这一天,虽然没有找到庄父,但也算愉快地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