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这一招身上,可谓是用尽了全力,施展了浑身解数。
而无论是时机、角度、力道,他这一击都挑不出半个错字,说不了一点不妥。
他离得太近,袭得太快,哪怕是纵横多年的老江湖,也难免要折在这一招之下。
而盛花花此刻却全神贯注地看着白少央,仿佛根本就懒得躲这些要命的小针。
可白少央却一掌推开盛花花,然后才向后一个大仰,准备躲过这游云飞雾一般的针幕。
他因为这一推而耽误了时机,眼看着就要躲不过去。
生死关头之际,他忽地一刀脱手飞出,挡下了大半针幕,还逼得焦则香不得不退。
一刀飞手后,他再双掌交叠,交成一阁牢笼般的圈,一推而出,瞬间圈了数针在掌,二推再出,便有三针如朝着焦则香的背后、脖颈、和脑袋袭去。
焦则香如在背后生了一双眼,瞬间躲过这要命的三针。
他躲得巧妙,躲得自然,躲得简直能叫人拍手叫好。
可惜他却躲不过白少央接下来的一掌。
这一掌拂在他的臂上,可谓是柔若无力,粘而不化,如素手绣针一般轻巧细腻,可白少央掌势一变,迅若惊雷般一扣一抓,如腾云挪雾般将他的一条臂膀绞旋了过来。
只听焦则香一声惨叫,一条臂膀已被翻折了过来。
他再用左手一掌回击,却被白少央一指戳掌,二手卷腕,三手旋肘,又将另外一条臂膀给废了过来。
可是焦则香一瘫在地上,白少央却觉得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抬眼看去,只见曾必潮死死瞪着他,如一截破木般呆愣愣地瘫在椅子上
顾云瞰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面上忽地涨得通红,如一点星火浇在了烹油上,随时都要炸开来。
白少央忽地面上一白,心好似一颗石头似的一直往下沉。
因为他忽然想起,他刚刚下意识使的招数正是张朝宗的成名掌法——锦衣绣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