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何柏氏,原告所述可是事实”
何柏氏红了脸,站起身,跪下道“大,大人,是,是我说的只,只是,这,这选媳妇,即便是农家人也要看看家境如何的”
左弗点点头,“你且回去坐着吧。被告何盘大,原告所述可否属实你是否说过不喜肥硕女子”
“是,小人说过。”
“原告杜三娘,你从那以后是否不敢再贪嘴,硬是将自己饿瘦了”
“大人”
杜王三激动了起来,连连作揖,“大人明鉴啊老汉虽是个农家人,可也是知羞耻的,平日虽纵容女儿,可,可也是看管很紧,哪里会让她做出这等不耻之事这何家明明就是想骗我儿嫁妆,得了钱后又嫌我儿貌丑,将人踢开,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啊”
杜王三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哭着道“二娘为了讨这孽子欢喜,硬是不吃饭啊,硬是将自己饿得昏过去,大人,大人,我家女儿可是真心要嫁作何家妇的啊”
“老人家莫要激动。”
左弗安慰道“这些事之前过堂所录卷宗里都有记载,本官心中已明了。今日唤你们前来,就是要给你们一个公道。”
“大人这是何意”
何盘大忽然激动了起来,“还他们公道难道大人是觉得小人冤枉了杜三娘”
“当日落红帕去了哪”
左弗忽然道“这卷宗里最重要的证物为何没有”
“我乡下人哪那么多讲究。”
何盘大颇为气愤地道,“哪里会用什么帕子且当日被单上也未见红花。”
“新婚之夜,妻子未有落红,可你却没立即上门理论,这是何道理”
“我,我是怕家丑外扬,不想人知道。”
“那为何后来又闹上门去,还要休妻”
“那,那是因为我,我娘发现杜氏身上有花纹,那是生过孩子的人才有的花纹”
盘大咬牙切齿地道“她不仅婚前,还生过孩子,我,我身为一个男子还如何忍”
“那你可知有些女子因摔,因跑都可能将处子之身弄破新婚不见落红,未必不是处子,邱县丞,你饱读诗书,因听过此事吧”
“大人这是何意不错,这等事虽说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只是大人,那杜氏身上的花纹又该作何解释本案已请了不少有经验的妇人查看过,杜氏肚上,腿上都有花纹,那是生过孩子的人才有的花纹,敢问大人,这要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