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那些族人面子上也不能再太为难他们,适当还得退出点田地,虽然结果未必有多圆满,可在这个制度下已是相对妥帖的处理了。
“我,我不服”
何盘大忽然叫了起来,“我这些年也受了不少白眼,嫁妆可以还她,可这精神伤害费是什么东西从未听过还有”
话说到这里忽然戛然而止。堂上县太爷此刻已是冷了脸,那睨着他的眼神显得十分冷。他哆嗦了下,这才想起,这个和气的县太爷再怎么接地气那也是父母官,想捏死一个小民易如反掌,自己若不负判决,恐怕没好果子吃。
“杜二娘因你无知受了多大苦楚”
左弗缓缓道“一个女子名节受辱,苦苦熬了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二十两多吗我让杜二娘给你二十两,判你十年牢狱你可愿意你或许想,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呵呵,不错,的确不能。因为坐牢都比这舒坦些,起码不用受人指指点点,人言可畏,这四字你可懂”
左弗的口气已严厉了起来,“你若不服,本官还是那句话,大可上京敲闻天鼓,本官绝不阻拦”
说罢便是一拍惊堂木,道“此案了解相关人等且退堂”
顿了下又道“今日可还有乡民要告官”
见无人应声,左弗点头,拍了下惊堂木,“退堂”
“威武”
左弗的身影消失在大堂,等她人一走,外面就炸开锅了
“这新来的父母官有点本事啊”
“难怪能火烧清军船只,当真是女诸葛啊”
“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大人能得陛下恩宠,看来凭得可是真才实学啊”
“那句话你们听见了吗官是百姓子,非百姓父母,这破天荒第一的女县太爷当真有圣贤之风啊”
“若真是个青天,咱们就有福了”
“是啊,就求来个好官,咱们日子也能好过些”
外面的百姓叽叽喳喳的,而里面的邱云平,钱长奇等人已是脸色铁青。
本想让左弗出丑,可没想到她三下两下就把这个难解的案子给解决了。他们不但没为难到她,反是给她壮了声望,长此以往,这衙门哪里还有他们立足之地岂不是以后都要对一个女子马首是瞻
左弗可不管邱云平他们怎么想,她还有好多事要做。一个县太爷要管的事太多了,她得尽快将财政,田地,人丁等事搞清楚,免得夜长梦多,被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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