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一条路修下来,她花费必然是不少,可民心也都被她收拢了,若是她此时振臂一呼,恐怕连知府都要礼让三分
或许
是时候接触下了
可惜,左弗没给他们机会
随着乡民返乡农忙后,左弗又贴出了告示商税三十税一乃是太祖所定,经查某某商铺,某某商行拖欠商税达万两之巨,限于中秋前缴清,不然后果自负
一群商户傻眼了
从他们爷爷辈起就不交这钱了,怎么现在忽然要交了是不是县太爷这是在暗示他们要送好处啊
这一想,也是了
以往县太爷来了,哪个不去送礼可就因为这回来的是女县官,可他们一个都没送好处,所以这是要收钱了
一些人琢磨着,便是利用关系求见左弗。哪里晓得左弗却是避而不见,只给出一句话,拖欠商税不缴纳清楚前,一个商户都不见
不仅如此,她还又加贴了告示再次申明,若是延迟补交商税,翻倍惩罚,勿谓言之不预
靠
一群人大骂
你个小娘皮来了地方上没几日,收拢了几个泥腿子的心就开始忘乎所以了想拿他们开刀没门
不交,看你能咋滴,还能将他们都关起来不成
“真这样说”
知府衙里的崔玉舒听到赵信禀报后,都惊呆了
这女子是二愣子不成这些商户看着是最低一等,可他们身后哪一个没点势力可倚靠的企图用恐吓逼人交税这不是作死吗而且名声也不好听堂堂知县,竟喜阿堵之物,逼商人交税,这是想被士林喷死啊
崔玉舒蹙眉,思忖了片刻,道“你且寻了个人,叫朝京门卫所的宋煜宋千户前去拜访下县主,就说老夫允了。”
赵信惊讶,“大人,您不是说不要让咱们的人掺和吗”
崔玉舒拿出一份邸报,道“前些日子鞑子再度组织船只渡江,眼看要摸到江边了,却被县主所发明的没良心炮又给都轰了回去,虽过了一些人过来,却都被她父亲打跑了。再次挫败了鞑子,这回上头那些人想装聋作哑都不行了,必须得行赏了”
赵信接过邸报一看,大惊失色地道“又升官了都指挥使还领一镇兵马”
崔玉舒点点头,“宋煜本就与我们不是一路人,老夫仗着京里的关系一直压着他。可现在看来,也没必要压了,这鞑子一日不退,就无人能撼动左睦情。且今上落难时,全靠左大友维护,即便来日有什么变化,只要非谋逆之罪,功成身退,总有个好下场的。”
他顿了顿又道“那宋煜也不安份,本就想靠上县主这条路,如今国事艰难,本官虽是庸才,可却也不想国破家亡,便替她挡一挡,留个善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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