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熄了进取心思的李谂同志不想听,也不想了解罢了。
现在,左弗对这事提出了质疑,在李谂看来,左弗这是狂妄到了极点,而且居心不良,肯定是想借这个来达到什么目的
他还真猜对了。
来自后世的左弗见识过人民的力量,所以她深信普通百姓才是自己最大的倚仗
愤怒地在屋里转了几个来回,然后道“来人,给”
“不好啦老爷,那些衙役要围攻咱们啦”
“”
李谂愣了下,“什么人”
“衙役还有那狗官的亲卫,还有朝京门,小营前卫所的人”
“什么”
李谂大怒,“她好大的狗胆,她这是要做什么”
“来者说,他们大人传唤您六回,您都不去,可接了诉状又不能不处理,所以只好派人来接您过去了”
“竖子”
李谂气得脸发红,“这哪里是接带这么多人来,这是要绑架带我看看去我还不信,她真敢动手老夫可不是那些卑贱商贾,可任她为所欲为”
这些年,天灾人祸不断,到城市讨活的人越来越多,治安也变得越来越差,所以这些有钱的乡绅都搬离了城市,在城外大肆建造庄园,有些人更是修起了高大的城墙,在内蓄养大量家丁,没个家丁都配备了武器,在这庄园内,乡绅俨然是一个小国王,而这也是他们嚣张资本所在。
不要说地方官不敢跟他们玩阴的,就是玩阳的,直接动手,他们也不怕就县太爷衙门里的那些衙役哪里能跟他们的人相比更别提那些衙役也是本乡人居多,哪里会真心投靠县太爷
所以听说左弗派人围了他的家,李谂是一点都不惧。他来到城墙上,望着下面的人,心里冷笑,两百来人就想“请”他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
“城外何人为何包围我李家庄园”
“李先生当真难见啊。”
李想冷笑,“我家县太爷接了诉状,传唤了您六次,您都不去。这不,县太爷派我们来接您了,还劳烦您开开门,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夫若是不去呢”
“呵”
李想拔出刀,道“恐怕由不得您呢。”
“竖子我李家乃是本地望族,哪里容得你们羞辱还不快速速退去”
“今日接不到先生,我等怕是不能离去。”
柳元杰笑道“先生喜欢骂就骂,骂完跟我们走就是了,不然,呵呵”
柳元杰努了努嘴,两个军户将一块红布揭开,柳元杰道“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打得清军哭爹喊娘的飞雷炮,先生想亲自试试威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