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脑子还不行,还得认得几个字,懂点学问,这当狱卒也是门学问,你们都要用心。”
“多谢大人!”
封谷骨头都轻了三分,带着一股飘飘然走向牢狱深处,很快就提溜了几个清军出来。
左弗坐下,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旗的?”
“哼!我们与你无甚可说!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悉听尊便!”
左弗笑了,“还挺有骨气?也罢,既你们不想说本官也不勉强。”
她起身,将封谷叫到外面,道:“从现在开始,饭,水照样给这几个吃,但只有一点,不要让他们睡觉。你们几个狱卒轮流审查,一人一个时辰,不能间断,决不能让他们睡觉,懂我意思没?”
封谷连点头。
虽热不知大人这是什么手法,但想想一个人要是不能睡觉,那得多痛苦啊?
想想,竟觉得比上大刑还有趣,立刻连连点头,“小人省的,大人放心!”
“椿芽,你去传个话给刘妈妈,让她做些烧鸡,酱鸭,酱肘子送来。”
左弗笑眯眯地道:“要办事,酒就不要喝了,就喝些热茶吃些好菜,养养精神吧。等会,本官会命人送几张行军床来,你们这几日就不要回家了,打骂不行的,就用这法子整他们。”
封谷等几个狱卒一听这话,连连拜谢,“多谢大人体恤。大人放心,我们也有一些其他法子,保证弄不坏,还叫他们难受。”
左弗点点头,“孺子可教。张铭,你带几个兄弟留下值守,若有什么,即刻来禀。”
“是,大人!”
“大姑娘!”
正说话间,左贵从外面跑进来,“知府来了。”
“哦?”
左弗道:“快请。”
“不用了,老夫自己进来了。”
崔玉舒冷着脸,“左弗!你好大的胆!竟敢将我等关押起来,你太嚣张了!”
左弗忙弯腰行礼,“老大人息怒……”
说着也不等崔玉舒回应,便是起身,笑嘻嘻地道:“我不也是为了大人好吗?”
面对着左弗的无赖,本想装装腔的崔玉舒这下真怒了。
“老夫虽庸碌,可却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乃是两榜进士!若真破城,自是以身殉国!再者,你是担心这个吗?!你分明是怕老夫变节!”
“嗳,大人,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左弗摇着头,“我当真是为了诸位大人好啊!”
一群知府衙门的官无语了。
碰上这样的无赖,你还能怎么办?只能捏鼻子认了!没听人说,是为了他们好吗?
“我昨个儿回去已将奏折写好了,诸位大人忠肝义胆,群策群力,这回常州大捷,皆仰赖各位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