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只是此人掌握两广军权,若是轻动,怕是反扑。”
左弗坐下,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道:“不知这羊城春日光景如何?听说这广府大戏(粤剧)听来也是别有风情,不知十二道金牌的曲目可有?”
说罢便是轻轻一笑,道:“要我说,这赵家人也是不智,非要弄个十二道金牌……这直接说升官,让回京拜见多好?没得惹了千古骂名。”
“小友慎言。评说帝王,非人臣所为,哪怕是前朝之君。”
瞿式耜抹着胡须,“再者,岳将军若是贪图高位,喜豪宅享美人,又岂有这等杀身之祸?”
他说着便是起身,拱拱手道:“时候不早,老夫便不搅扰小友休息了。”
顿了顿又道:“羊城的春日多雨,不过许多花草都在此时节依次绽放,倒也算得上一景。若有闲暇,老夫便在春日等小友再来羊城赏雨赏花赏广府大戏了。”
“善!”
左弗也起身,行了一个小辈礼,“那便这样约定了,届时叨扰,还望先生多海涵。”
说罢便是挥手,“椿芽,送送先生。”
“留步吧,老夫不喜引人注目。”
左弗笑着点点头,将人送出门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轻笑,“都是狐狸。”
“大姑娘,你们说的都什么意思啊?这看花又看雨的,又不个俊哥儿,跟个糟老头子相约,这也太无趣了。”
“怎会无趣?”
左弗将折扇打开,轻轻扇着道:“明年春日这场戏可好看着呢。”
说罢便是转身回了卧室。
“这怎么还弄起神秘来了?”
椿芽嘀咕了一声,便追着进了卧房,道;“大姑娘,您可要梳洗下?”
“让人准备下吧。”
左弗解开身上的蟒袍,“这玩意穿着真热,要是可以,我才不想穿。”
“大姑娘,这衣服多少人一辈子求都求不来呢,您还嫌弃。这要让人知道了,可要说您大不敬。”
椿芽忙将衣服挂起来,帮着左弗将所有东西去除,“只是这两广之地可真是热啊。要不是姑娘您给了我花露水,爽身粉,我这身上都要起痱子了。”
“这南边就是这样,你没事多喝些凉茶。”
说起凉茶,左弗便又想起了孙训珽,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道:“这人总算做了件靠谱的事,要不是这凉茶,不知要受多少罪。”
“是啊,这凉茶真是好东西,大家喝了以后都好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