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那人看着浪荡不羁,可却精于算计。对于个人得失,名利权位很是看重。这样一个人怎可能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触怒天子?
揉了揉眉心,左弗吐出一口气,觉得有些牙痒痒。若是此人在她面前,必定要再给他一个大脚!
自己作死她管不着,可能不能不要带着她一起死呢?
朱慈烺已防备自己了,再弄出点什么幺蛾子,自己可真要漂洋过海去美洲了。
将信扔一边,颇有些郁闷地道:“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难不成他真喜欢姑娘?”
椿芽将信捡起来,“那人的抠搜在江宁城里也是有名的。奴婢曾听人说过,说这安顺候虽是青楼常客,可夜宿青楼时从未叫女子陪夜,只叫人唱歌跳舞。还说他对钱静静计较得很,也就在青楼还见他花几个钱。”
椿芽的脑洞又开起来了,“这样抠搜的人直接就让利了一万两黄金给姑娘,难道是向姑娘表示情比金坚?”
“呸!”
左弗啐了口,“他已经将爵位夺过来了。如今孙家也是他在当家做主,还要做什么戏?给谁看啊!还有,你真以为他那么好心?我来琼州才多少日子?走时给他留了那么多药,他这么快就卖完了,现在还买了船来催货,可见药效之好!
这样的东西谁掌握了,那就是闭着眼睛赚钱的事!你还真信他只赚了十几万两黄金?鬼才信!跟你说,那人说的话你只能听一半,不然肚子被他骗大了都不知怎么回事呢!
要我看,他是怕我找别家再合作,所以给点小利,让我继续跟他合作着呗。”
“姑娘,一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呢!一个下等县一年的产出有多少?这还是小利啊?”
“对于卖药来说就是小利。”
左弗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人了。你可别提他对我有意思的事了,想想就毛骨悚然。别说天子答不答应,就说天子真同意了,我也不嫁!跟一个狐狸与蛇精的混血同床共枕,想想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混血?”
椿芽歪着脑袋想了会儿后,露出了然的表情,“这是杂种的意思吧!”
“噗!”
左弗笑了出来,连连点头,“椿芽,有进步!对,不错,就是杂种!那小子就是狐狸,蛇,狼的混合体!坏滴很,坏滴很!”
椿芽又歪着脑袋想了想,道:“狐狸的精明,蛇的阴狠,狼的狠戾,呀,还真像他呢!果然是个坏东西!”
左弗笑得前仆后仰的,竖着大拇指道:“椿芽,你真聪明!总结得太对了!”
笑过后,左弗道:“对了,那个叫什么卜丹岛的家伙怎么还没来提亲?他不想娶你啦?!”
一说这个椿芽脸就红了,“大姑娘,刘妈妈说她存了好些个椰子,有的发芽了,里面有椰宝,拿来炖燕窝滋补着,我这就去厨房看看,给您端来!”
说罢便是提着裙子,在左弗充满戏谑的笑声中落荒而逃了。
左弗望着椿芽的背影,忍不住道:“死丫头知害羞了?唉,看来这事得我出手了!这个害羞,那个苗人兄弟却是不敢进知府宅来提亲,再耽搁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嗯,该给椿芽备嫁妆了。春荷这样不知有没有心上人?要有也得上心了。自己是不能嫁人了,但还是希望这些跟随自己的人得到幸福啊!
新年的气氛越来越浓烈,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七。
这一天左弗早早起来,将早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