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志,我可倒也不算下乘。不知这曲是何人所谱?”
一群人议论纷纷,而天色也越来越暗,当张景瑄踏进这里时,许多人都喝醉了。
张景瑄带着迟疑。
根据他找到的线索来看,左弗进了这里,而且是从后门进来的。她一个未出阁大姑娘进青楼做什么?
左云舒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许是想找个地方清净下?虽说进青楼躲清净有点奇葩,但考虑到左弗与孙训珽的交情,似乎又挺说得通。
孙训珽那人……
不也喜欢躲青楼找清净吗?而且还能掩护自己,或许云舒有了什么计策了?
带着对左弗的自信,他敲开了红袖楼的后门,然后红袖楼的龟公哭了。
怎么又来一个国公?!
而且直言是来找镇国公的!我这该怎么回应得好?镇国公不是说了吗?要是暴露了她老人家的行踪,她就要拆楼啊!
赶来的红袖望着英国公那张阳刚方正的脸,直接哭了。
这一个个的,到底是要做啥啊?!
不带他去见镇国公,他现在就拆楼?这些国公脾气怎都这么怪哟!进来不喝花酒,竟搞事情,她这红袖楼招谁惹谁了?
红袖将心里的小人宽面条轻轻抹去,垂着头,将张景瑄带到了左弗跟前。
她认命了,反正左右都是死,能苟活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大人,国公爷说,若,若是奴家……”
“不用解释了。沐年兄是自家人,不必隐瞒。”
左弗挥挥手,让所有人下去,望向张景瑄道:“沐年兄,你怎知我在这儿?”
“我盘查了大半天,有人看见你从前面一条巷子路过,我将两边巷子都找了一遍,后来我想你跟安顺候关系要好,而他最喜欢进青楼躲清净。这前后左右两边,就这条巷子里有青楼,所以我想你是不是也学孙训珽,跑青楼里来躲清净了?”
“沐年兄果然聪明啊。”
左弗笑了笑,“都被你猜着了。”
“云舒老妹,你来这儿怕不是躲清净那么简单吧?”
左弗扬眉,道:“沐年兄,你看这青楼怎么样?”
说罢便是抿嘴一笑,冷冷道:“言可杀人,这个道理不是只有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