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铭傻眼。
这是啥逻辑啊?
他怎么听不懂?
“好歹也是条命。”
刘茹娘道:“心术不正的是他娘,这孩子可没什么错儿。”
“夫人,我怎么听不懂啊?您能确定这不是国公爷的种儿?”
“废话!”
刘茹娘翻了个白眼道:“我跟你家老大人做了多少年夫妻了?开始懵一懵,还能一直懵下去?就他那人,屁股撅撅我就知他放什么屁,拉什么屎!
前言不搭后语的,各种漏洞,就他那脑子还想撒谎?我早看出来了,不然能让他们娘俩进门?”
“这,这不是国公爷的儿子凭啥让他们进门啊?”
“唉,你咋就这笨?”
刘茹娘摇摇头,“那封信是夫君写的,这点毋庸置疑。而他们娘俩有这封信就足够了。”
我……
还是不懂啊!
张铭持续懵逼。
刘茹娘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这家伙被女儿调教这多年怎就这点水平?
眼看着船要入港了,想起就能见到几年不见的女儿了,刘茹娘再也没兴趣给张铭解释了。
她拿着望远镜不停地往岸上扫着,然后就叫了起来,“是弗儿,是弗儿!她来接我了,来接我了!”
王嬷嬷抓着栏杆,探着脖子道:“哪呢?哪呢?夫人,大姑娘在哪呢?”
“那儿,那儿!看见没?那个穿蓝色衣服的!”
王嬷嬷没有望远镜哪里看得清楚,就算入了港,可朝这岸上看那也看不大清楚,尤其是她上了年岁后,这眼睛就越发不好使了。
“夫人,老奴看不见啊!”
“给你!”
将望远镜塞王嬷嬷手里,指了一个方向道:“弗儿就在那儿!”
王嬷嬷拿着望远镜仔细瞧着。只见着自家大姑娘穿着绣有淡粉色牡丹的蓝色上衣,下身穿了条略浅一些的蓝色马面裙,手里拿着一把同色系的团扇,就这么往那一站,乖乖,这换了女装也是挡不住那气势,常人驾驭不住的蓝色,竟硬是给她穿出了一股威严不欺,雅正又高贵的感觉来。
“夫人,隔着这远咱家姑娘的气势都打不断,咱们姑娘已很有官威了啊!”
王嬷嬷忍不住感叹,“真想不到,皮得跟猴儿一样的姑娘会当上一地的父母官,还当了女国公。”
刘茹娘听了这话,忍不住地得瑟。
当娘的总爱听别人夸自己孩子,刘茹娘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