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需要往哪里搬。今日陛下恩典于臣,让臣为应天府尹,臣惶恐之余却也倍感温暖。
昔年,清军南下,打到长江边,臣与陛下曾约定,臣不负陛下,陛下亦不负臣,那日之约,非君王与臣子之约,而是左弗与朱慈烺之约……”
“大胆!”
李畅呵斥道:“你竟敢直呼陛下名讳,你这是大不敬!”
左弗斜了他一眼,冷笑道:“敬不敬的不是放嘴上的,而是放心里体现在行动上的。我左弗虽狂妄,可却也有狂傲的资本,请问阁下,一年为国库上缴多少税银?”
好嘛!
一句话直接将李畅给堵**!
他一个喷子除了制造口水外还能干什么?
口水又不能卖钱!
朱慈烺神色微动,心底涌上了一股酸楚。
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她还是那个左弗,而自己已不再是那个朱慈烺了吗?
她到底还是怨自己了!
可是坐在这个位置上,要顾虑的事太多了。即便知你还是你,可谁能保证将来你的部下不会让你黄袍加身,而你是不是还能坚持自我,初心依旧呢?
“你,你太狂傲了!”
李畅气得哆嗦。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样的话居然也能说得出口!他又不是地方官,哪里能交税银?
“呵。”
左弗冷笑一声,懒得理这喷子,朝着朱慈烺继续道:“陛下,只要您让我当这府尹,臣便当之,只是臣有一个请求。”
“爱卿说便是。”
朱慈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莫说一个,便是十个百个,只要是弗儿妹妹提出的,朕都会答应。”
“包括臣的婚事吗?”
左弗望着朱慈烺,眼里带着“期待”。
“这……这是自然的。爱卿是有中意的郎君了吗?是哪家的好儿郎能蒙弗儿妹妹青睐?”
左弗见朱慈烺神色略有些僵硬,便是笑了笑,“暂时没有,就是想着将来若是有了,还得恳请兄长为我做主,赐我一个好儿郎。”
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是一出好戏。
所有人都知天子在想什么,而很显然,镇国公也是知晓的。只是这般直剌剌的试探却是让他们意外了。
可再想一想,不由觉得左弗此人果是手段了得。得不到的东西就最好的,左弗这个妖女很知道怎么玩弄男人的心呢!
“妹妹若有中意的**可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