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两个侍卫腿软了。
“娘娘……”
“好了。”
苏渺打断他们,懒洋洋的往外走,“本宫现在要去开个房,等着看戏。”
开个……房?
两侍卫脸色煞白。
…………
同时刻,烟雨楼的另一间雅间。
“啪——!”
帝容华用被褥紧紧裹着自己luǒlù的身体,红着眼睛,一个巴掌直接甩了上去。
“萧寒锦,你竟敢趁人之危!”
英俊的男人半垂着眼睑,看不清眸底的神色,舌尖抵着刚才被她打过的地方,嗓音性感而沙哑,“是属下趁人之危还是公主殿下借酒行凶,只怕还有待商榷。”
“你说什么?!”
帝容华蓦地瞪大眼睛,嗓音也一下子尖了,“你的意思是,我强了你?”
男人面目表情的掀眸看着她,漆黑的眸意味不明的凝视着她,波澜不惊的道:“公主殿下只是做了一场睡了一觉,并不是失忆,连自己做过什么也忘了么?”
帝容华脸色一白。
脑子里零碎的记忆浮出水面……
昨日萧寒锦把她从那屋子里抱走以后,好像是她抱着他不断的蹭,不断的……
她身上的蛊发作了。
没错,她被人下了蛊——可这蛊明明不会这么容易发作的啊……
帝容华气得眼睛都红了,“那……那你不能给我找大夫解酒吗?”她怒道,“是我喝醉了你又没醉,你竟敢……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我要叫皇兄杀了你!”
呵。
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笑,“公主殿下,属下是个正常男人,对于长得合我心意又不断勾引我的女人不可能没反应。若是公主现在后悔了,不需要你皇兄动手,你可以自己来。”
帝容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话换了任何人说出来都很正常,可是萧寒锦……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就跟一尊无欲无求的雕塑一样,怎么可能说出这种类似**的荤话?
比起气愤,这一瞬间更多的竟然是茫然,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你……混账!”
她怒喝,“本公主要阉了你!”
萧寒锦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冷邃,“不行。”
帝容华眼睛瞪得更大,“你不是让我杀了你?你说着玩儿的?”
男人淡淡的道:“可以杀,不能阉。”
帝容华,“………”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男人幽暗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下床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墨色的锦衣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愈发的深沉冷邃,男人迈开长腿,走到门口时脚步忽然一顿,“衣服昨日扯坏了,我会让人送新的来,你先好好休息。”
帝容华看着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模样,差点没气哭了。
可又不敢真的告诉皇兄——归根结底,还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事儿。
好不容易想下床去拾件兜衣,可是一离开床,腿就软了下去,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呜哇……”
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死萧寒锦,臭萧寒锦!”
就算是她主动的,他就不知道轻点儿?!
一直做一直做,他当老牛耕田吗这么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