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羽拧眉,“朕也知道自己金口玉言,你不用说废话。”
帝惊鸿,“………”
真不是他打击人,他觉得皇兄可能要下辈子才能跟宁妃和好了。
帝惊鸿决定直言不讳,“臣弟的意思是,您不能总是这么凶巴巴的——哄字左边一个口啊,所以哄女人当然是要靠嘴说的,您就说点儿好听的话不行吗?”
帝北羽冷笑,“所以你就是靠着那张嘴,骗了这么多女人?”
帝惊鸿,“………”
他骗了这么多女人,总比皇兄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好多了吧?
帝惊鸿叹了口气,“这样吧,臣弟教您几句百试百灵的好话。对了还有——您得想想,有没有那种您生气的时候,宁妃娘娘想办法哄您的方式,然后对症下药。”
…………
翌日早晨。
早朝的时候,金銮殿中的大臣们发现,帝王今日似乎格外的与众不同。
帝王素来待人冷淡,平日里对着他们更是不苟言笑。可是今日,户部尚禀报赋税收成的时候,竟然看到帝王笑了一下。
这可把他吓得,险些没磕头认错。
文武百官也是个个提心吊胆。
帝惊鸿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叹气,其实皇兄只是练习一下微笑好吗?
好不容易早朝结束,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帝北羽的脸色却有些凝固了。
昨日萧寒锦出的那个主意,其实不需要他做什么,他只要让人把箱子抬到长乐宫就行。
可是今日,却是要他自己去做的。
而且,做的是一些他觉得十分蠢的事情。
帝惊鸿那个huāhuāgōngzǐ,若是方法无效,他一定要把他扔到西凉最穷最缺女人的地方去!
帝北羽脸色沉沉,阔步走进长乐宫。
时辰已经不早,可是她还在睡。
这女人是猪么?
一天到晚就知道睡。
帝北羽走进內殿,看着她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睡颜,脚步放缓了些。
那日天还未亮,他赶着回宫上朝,从烟雨楼离开的时候,她就是这么睡着——只不过因为前面那一日一夜的情事,彼时她的脸颊要更红润也更娇媚些。
所以他临走前,还忍不住亲了她一下。
不过那时候,她的表情可比现在丰富多了。
这几日,她简直在用各种方式,无所不用其极的惹他生气!
帝北羽拧了下眉。
帝惊鸿和萧寒锦都说,他那日没有回去接她的是不对的——好吧,那就当是他不对吧。
跟那些对不对的比起来,还是眼前的人更要紧些,所以他可以勉强降低一点底线。
帝北羽看着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喉结滚了滚,伸出手去刮了一下她的脸。
苏渺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人掐了。正好她的生物钟也在这个时候,所以这一下直接让她醒了过来,茫然的睁开眼睛。
对上男人深凝在她脸上的目光,她吓得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她睡觉的时候,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她床边,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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