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下人说大哥的房间和书房总是锁着,原来藏着这么多宝贝呢!”一直安安静静的黎相依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拍拍手,让人把搜到的东西拿了一些过来。
黎相依似乎已经看到了扳倒黎相轻的曙光,从托盘上拿了几支红瓷管的口红放在手里把玩,挑衅地道:“大哥还要如何争辩?”
黎相轻听见老夫人说去搜了絮容苑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火了,黎相依嘴里说的下人怕是絮容苑的,不然如何能知道他的房间和书房习惯锁着?没想到这兄妹两居然已经买通了絮容苑的下人,真是不容小觑,絮容苑的下人该大换血了。
看着黎相依一支一支地把玩红瓷管的口红,黎相轻没说话,等到她把每一支都把玩过去了,才笑道:“我为何要争辩,我只想告诉大妹妹,这红瓷管是今年夏日要出的庆贺皇城二十一12周年的典藏版,一共就那么12支,一支要卖120两。而这些是今日刚做好的,还没成型,如今大妹妹一支一支把玩过去,怕是已经损坏了,亲兄妹明算账,一共1440两,大哥给你抹个零头,大妹妹就赔偿1400两吧。”
黎相依本来正高兴着,一听这个数目,吓白了脸,以为黎相轻是吓着她玩的,连忙把口红管的盖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没怎么成型,原本该是光滑的口红,变得坑坑洼洼,有些流到了盖子里!
黎相依懵逼了,黎相轻轻笑了一下,又看向老夫人,笑道:“老夫人随意搜了絮容苑,把我这些上好的材料都拿出来在太阳下暴晒,日后是不能用了,看在咱们是祖孙的份上,孙儿也不坑您,就5000两吧,多了您也别给,少了可就不好说了。”
老夫人也懵逼了,看了眼下人们端出来的材料,又瞪了黎相轻一眼,怒道:“胡言乱语!你这岂不是承认了你才是皇城二十一的幕后人?!你经商了,便不能袭爵!咱们国公府丢不起这个人!”
黎万怀听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十分震惊地看着嫡子,手颤抖着指着他,问:“你姑奶奶是什么时候把皇城二十一交给你的?为何为父不知晓!”
黎相轻道:“你们可能误会了,皇城二十一从一开始就是我创办下来的,姑奶奶只是一直支持着我罢了。另外,祖母丢不起这个人,孙儿却丢不起这个钱,皇城二十一的资产加起来能买下几十个皇城,孙儿见钱眼开,不想袭爵。如此,祖母可称心了?”
虽然这世道是士农工商,商人地位的确不怎么样,但是皇城二十一已经不能算是普普通通的商了。它是大晏所有女子信赖的对象,是大晏所有百姓尊敬的对象,也是皇上屡次表扬的对象,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在各种灾害中,为大晏做出了难以估量的贡献,其地位已经不能仅仅用一个商字去涵盖了。
所有才知道真相的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偌大的皇城二十一,它的幕后创造者一直就在他们身边!
许久,黎相安才反应过来,笑道:“没想到大哥这么厉害,不过这是怕是大秘密了,大哥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今日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大哥既然不想袭爵,做做自己喜欢的事也不错。”
黎相安其实是聪明的,他知道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不是为了黎相轻,而是为了他自己。皇城二十一在百姓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分量,如果黎相轻是皇城二十一的创办者这条消息传出去,百姓们对黎相轻肯定是另眼看待了。倒是候哪怕黎相轻依然不好袭爵,对黎相安这种默默无闻的庶子依旧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黎相轻知道黎相安的意思,不过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既然最不该知道的一群人已经知道了,外人知不知道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