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应该是生活过人，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在了。
盛亦宁和殷寻又往前走了好久，路才渐渐开阔起来，路的尽头是两扇门。
不过和他们进来的时候那扇门不一样。
这两扇门都是虚掩着的。
盛亦宁偏头，看一旁静默的少年。
“进哪一个？”
少年思索了一下，灰白色的眼眸中浮现出一点茫然。
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感觉。”
“进来之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在进入这幢办公楼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些碎片似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一般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现。
可是真的遵循直觉下来之后，所有的画面却又全部消失了。
只余下了一片空白。
很奇怪。
盛亦宁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扇门，忽然想起了还在空间里仔仔细细的梳理毛的久久。
她把小团子从空间里拎了出来。
毛团子被她捏在掌心里，一脸茫然的对上女孩的璀璨星眸。
盛亦宁的语气淡定，简直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最普通的事情。
“你挑一个进去看看。”
反正没有人能够看到久久，正好让这只蠢团子打探一下里面的情况。
久久：“！！！”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宁宁怎么能这么残忍！
毛团子在女孩白皙纤细的掌心瑟瑟发抖，浑身上下的毛一颤一颤的，黑葡萄一般晶亮的眸子当中很快就浮现出了一层水雾。
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出来。
盛亦宁看着毛团子说哭就哭的样子，及时制止了它的控诉。
“就让你进去看看，反正这个世界除了我没人能看到你，不会出什么危险的。”
久久：“……”
宁宁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但是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
有种莫名的失宠的感觉……
毛团子趁着盛亦宁不注意，躲在女孩的掌心怒视一旁安安静静的小丧尸。
都怪宁宁的小妖精！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怪小妖精，但是怪就对了！
“不不不，不进去可以吗？”
女孩看着手掌心毛绒绒的团子，挑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声音甜软。
“你觉得呢？”
“……”
它还是进去吧！
毛绒绒的小团子不情不愿的从女孩的掌心挑了下来，纠结了一下，磨磨蹭蹭的挪到了左边的那扇门前面。
虚掩的门开的那条门缝刚好够小团子从中挤过去的。
小团子转过身，泪哒哒的看着女孩。
“宁、宁宁……”
它还想再挣扎一下。
女孩上前，蹲在毛团子的面前。
毛团子黑亮的眼睛立刻希冀的看向女孩。
宁宁还是不忍心了对不对？
毛团子磨磨蹭蹭的想要蹭到女孩的身边，然后抱住她撒撒娇。
没想到女孩只是冷淡的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小团子毛绒绒的身体前。
屈指一弹。
毛团子就被直接从门缝中弹了进去。
久久：！！！
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