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这样啊!”李云崖沮丧地说,“只是我们中华泱泱大国,礼仪之邦……”他用手往外面指了指,“咱们皇上,脑子十分迂腐,守着祖训,你知道的,当年我们的永乐大帝派郑和公公率领船队数次到西洋去,最远到达非洲,但没有占领过一个国家,没有掳掠过一个人口,更没有搞过殖民地,我劝他他也不听,我就寻思,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你们强大了以后,咱们两国世代友好,一个在东方一个在西方……”
索尔多是个老狐狸,对这种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并不十分在意,嘴上越说越苦,仍是想要讨价划价,李云崖拿出耐心跟他打消耗战,从上午九点钟开始,持续到下午三点,期间李云崖两次离开,到偏殿里跟朱由检吃喝补充体力,把索尔多晾在原地,最后终于谈下了这比生意。
西班牙跟大明买一艘巡海夜叉,两艘虎鲸舰,十八艘海鲨舰,再加上一万八千六百把飞电枪,三百五十门野战炮,一千两百架迫击炮,抹零取整,总共四百万两银子!
临走的时候,朱由检又被李云崖请出来见索尔多一面,毕竟是大客户嘛,索尔多提出来,想跟大明建立正式外交关系,朱由检冷着脸否决:“那你就回去跟你们的国王说,先从台湾岛上退出去!只有彻底退出台湾,我们两国才有正式建交的可能!”说完转身又走了。
等送走索尔多,李云崖拿着交易契约送到朱由检面前:“怎么样?这玩意是暴利吧?三五万两的本钱,用了好几年的破烂,转手还能再卖十几万!”
朱由检拿着契约书逐字逐句地看了两遍,感慨说:“在你买来之前,我们大明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就是这些了!”
“这才哪跟哪啊!”李云崖楼过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是刚开始,告诉你宝贝儿,咱们的好日子来了,只西方的仗打不完,咱们就有源源不断的银子过来。”
朱由检被他搂在怀里,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外面,走廊上静悄悄的,才放心,脸红地问:“你告诉那个索尔多,说非洲南部有钻石,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李云崖叹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我也想去把那个地方占了,但是那里离我们实在太远了,我们力量有限,得先顾好眼前的,还有美洲,我权衡再三,还是美洲更重要,所以就把消息放出去,让他们斗去,斗到头破血流,咱们的军火才能买得更好。”
朱由检点点头:“那如果他们不打了,坐下来和谈,共同开发,那又如何?”
“那咱们也进去插上一脚,跟他们一起谈,然后共同开发!”李云崖说,“以后全世界任何事情咱们都要去掺和一脚,规矩得由咱们来订!”
第二天,两人接见荷兰代表,就是那个帕兹克,这回李云崖跟朱由检互换角色,朱由检一改昨天的冷言冷语,对帕兹克十分热情,和蔼地询问荷兰那边的风土人情,然后表示坚决支持荷兰人反抗西班牙国王的□□:“那个什么腓力老儿,简直就是桀纣一样的暴君!昏庸无道,你们就应该勇敢地站起来,将他推翻,我们中国有句古话,王朝将相,宁有种乎?只是你们只要尼德兰地区独立不好,这样不好,格局太小,太没志气,自古以来,割据地方军阀皆没有好下场,你们要努力把整个西班牙掀翻在地,然后统一西班牙全境,包括他们现在的殖民地,然后改朝换代……”
帕兹克都听傻了,赶忙解释了一番欧洲的现况,尼德兰地区的人并不想要西班牙全境,只要西班牙不要再剥削他们,奴役他们。
朱由检听完直摇头,接着给他讲秦始皇的故事:“小国寡民,心胸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