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当中,收了日本跟琉球,尤其是日本,军功最盛,国防部里升官的最多,其余各部会,包括中研院等也都有封赏。
朝会之后,对于第二个五年计划的总结书出现在四大报纸上,向全国公开。
新年将近,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朱由检却越发地心气不顺,太监和宫女们剪窗花,贴福字,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热闹了皇帝。
朱慈烺从军校回来,他今年虚岁十四,过完年就十五岁了,身量正在猛窜拔高,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一些,经过接近两年的军事训练,他行走坐卧都带上了军人的气质,单膝跪地:“儿臣拜见父皇。”
朱由检坐在龙书案后面,正皱着眉头在想事情,看了儿子一眼,随意地摆摆手。
朱慈烺看向一边写春联的朱慈烜,朱慈烜抿着嘴微微摇头,用手往窗外指了指,无声地做出口型:“爸爸。”两个字。
朱慈烺十分聪慧,登时了然,又跟朱由检说:“父皇,我回来的时候遇见老师,他让我跟您传话,说等过了十五就来……”
“过了十五!过了十五!年年都是过了十五才能见到他的人影!”朱由检烦躁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背负双手,来回走了几趟。
皇家过年事情太多,祭天祭地祭祖宗,繁荣累赘,李云崖最厌烦不过,所以每年从年前消失,除了弄些好吃的,或者是小礼物什么的派人送进宫里,本人绝不露面,直等正月十五以后才会出现,而那时候就要忙着开年初第一次大朝会了,就又忙起来了,一直要忙到而月末,才会进入正常的工作轨道,两个人才能在一起。
从前天一早两人分开,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朱由检越来越烦躁,在屋里来回走了十几圈,忽然跟朱慈烺说:“你去西山,把你老师接来!烜儿也去,他要是不来……你们也不要回来了,告诉他,等到晚上我没看到你们,我也过去!”
朱慈烺跟朱慈烜赶紧应诺,出得门来,坐上马车赶往西山,在车上朱慈烺忧心忡忡:“这可怎么办?老师是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进宫里来的,我们请不动他,罪过不小。”
朱慈烜调皮一笑:“父皇只是生爸爸的气,我们只是顺带,你别看他现在在乾清宫里火大,等见到了爸爸保管就没事了,我们哪有什么罪过呢?实在请不动,咱们就在西山等父皇过去,横竖爸爸有办法请父皇回去,再不济,咱们爷三个就在西山过年了,倒也不错,年年都在紫禁城里,看着那些太监宫女们摆布,没意思透了。”
朱慈烺看着精灵古怪的弟弟,轻轻地笑了:“你倒是想得明白。”
二人到了西山封缘山庄,李云崖正在亲手炸丸子,他亲自扮的馅料,共有三种丸子,还有几种春卷、鸡脖、炸糕等。过去他小时候,每年过年前,他奶奶都要炸一锅东西,名曰“过油”,算是一种风俗了,炸出来的东西,能吃一正月。
看见两个小朋友进来,李云崖把大长筷子交给别人,端着一盘炸好的过来:“快尝尝,我炸得丸子,有羊肉的,还有牛肉的。”
朱慈烜好不见外地用筷子夹起一个送进嘴里大嚼:“比我们宫里的好吃多了!”
朱慈烺则比较拘束,先谢过恩师赐食物,然后才拿起筷子,小口地吃着。
李云崖坐过来,给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