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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臣用力地挣了一下,安抚地小声说,“容修,现在太晚了,我的家人管得很严,你喝多了,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走了啊……啊……”

    原本事情只到这里就该结束的,就是因为最后的一个挣扎和痛呼——

    到底是什么让容修受到了刺激?后来劲臣反复回想,才明白,是那支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在腕上的雪茄,因为感觉到疼,所以他发出痛吟,所以他挣扎,所以他不听话……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又刺激到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紧箍住自己,把雪茄的烟头再次摁在他的腕上,能闻到肉烧熟了的怪味,听见自己因为太疼了而哽咽出声,更不知道自己都对他求饶了什么。

    “你想走到哪里?”他说,“这是标记,你是我的,记住了么?”

    幽暗的酒店房间,断裂的雪茄,鲜红的烟疤,微醺的酒精,腕上的领带,被吸出血的脖颈,脚上的绑痕,到处都乱七八糟。那人在夜里就像一个吸血鬼,咬着他的脖子,朦胧的眼前一切都是黑白的,晃动的,撕裂的。翻手毁灭,覆手疼爱,天堂地狱,逃不了,也不想逃。

    醒来时身上没有一处完好,勒伤,抽痕,指印,大片的吻痕……

    想起一个词soil

    宠爱。

    破坏。

    这个词是容修的。

    他宠溺,他疼爱;他摧毁,他破坏。

    清晨的时候,不记得是怎么从他紧紧抱着的怀里出来的,不记得是怎么爬下床的,他觉得自己的腿已经断了,双手腕上除了狰狞化脓的烟花,还有绑痕,腰上是他握住的指痕,脖子上全是吻痕,眼睛也肿了……

    挣扎的痕迹太明显了,再不济他也是红三代,这方面稍微接触过,如果家人去报警,就能被当做变态立案了吧?不清醒的脑袋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被当做受害者,必须先逃离现场,不能被任何人看到,包括容修自己——

    不是不敢面对他,也不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而是不想让自己深爱的那么优秀的他自我面对。

    从此以后,除了劲臣,全世界没有一个人知道,其实容修是有缺陷和弱点的——包括容修自己,也不知道。

    那个理智的男人,在床上像个帝王,就算是爬到他的身上主动撩拨他,他甚至也不会多看一眼,只有一种方法,才能取悦他,得到他。

    ——soil 。

    s,性施虐症。

    从酒店出来之后,瞒着家人住了三天小诊所,因为身上多处发炎,从上面到下面,没有去学校上课,连大学宿舍也没回。后来,在人民广场上,dk的最后三首歌演唱会,他看着容修从眼前走过的时候,那道目光从他的脸上扫过,他没有认出他。

    他没有认出我。

    他没有认出我。

    ——soil 。

    请摧毁我。

    请宠爱我。

    其实,哪怕是对方不记得了,劲臣还是很坚强的,仍然参加了dk的活动。他是个男人。他反复这么暗示自己,“我是个男人”,没有什么“那一夜是谁的责任”一说——自己不对,但是,谁真的能看自己爱着的人醉倒街头吗?容修也不对……他不对,他不对,他不对,可是,自己竟然连他的“不对”也爱得发狂。就算是受了点伤,也不过是在性方面激烈了点,只要还能看见那个人就好,劲臣始终这么安慰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爱人消失不见。

    他几乎找遍了全国的机场,他看见成千上万的飞机从头顶飞过……

    直到这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才叫“受伤”。

    又想起一个词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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