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陈天背着书包走在街上,看着高楼上巨大的显示屏播放着的新闻,冷嗤一声。
这是他大闹陈家被驱逐之后第一次听到陈家的消息。
……
半个月前,陈天还是陈家大少爷,年仅十八便担任陈氏集团总经理,手段铁血,整顿陈氏集团上下,风头一时无两。
可是之后他便迎来了人生最大的一次低谷,父母莫名失踪,而他的铁血手段也触碰了一些人的利益,其中便以他二叔一家为首。
之后他便被这群老狐狸算计,丢掉职务不说,更是被扣上了私自挪用款项的罪名,家族会议上被千夫所指,爷爷陈明山一怒之下将陈天驱逐出陈家。
他回想着一幕幕,眸子不自觉阴了下来,“要是我父母的失踪真与你们有关,我定饶不了你们!”
陈天咬了咬牙,准备向前走,双眼却猛地瞪大。
“那是……”
只见在不远处的人行道上,悬浮着一颗发光的黑蛋。
而旁边路过的人就像是没看到这颗足有胸口大小的血纹黑蛋一般,自顾地走着。
“龟龟,这是搞哪一出。”陈天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那黑蛋走去。
来到黑蛋面前,陈天在蛋上下摸了摸,发现这东西竟然没有东西擎着或吊着,就这样悬浮在空中。
“这些人这么大颗蛋看不见?”陈天心中想着,双手却抱在黑蛋之上,“管他呢,劳资捡到的就是劳资的了,嘿嘿嘿……”
不过别说,这东西虽然自己悬浮,但是陈天把它抱在怀中的时候,那浮力似是突然消失,少说这蛋也有二三十斤。
就在陈天准备带着黑蛋回家的时候,一道口哨声在前面响起。
两名少年靠在宾利欧陆上看着陈天,嘴角扬着戏谑的笑。
那眼神,似是毒蛇的信子舔过陈天的皮肤,让他恶心万分。
陈天倒是认识一人,便是那黄毛,名为陈铭,正是他的堂弟,二叔家的孩子。
“找我有事?”
“哟,大哥,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黄毛朝着陈天走过来,还不忘往陈天脚下啐上一口,“我这不是刚回国就听说你净身出户,所以来慰问慰问你。”
黄毛说着这话,眼中看垃圾一般的目光却是一展无遗。
“铭哥,你可真是抬举他了,什么净身出户,听说他是被你家老爷子赶出来的,啧啧,难以想象啊,当初风光无限的陈总陈大少,竟然有这么一天。”另一个少年也上前,冷哼道。
陈天轻笑一声,他还当陈铭要干什么,原来是来奚落他的。
“就是来说这些的?”陈天将怀中的黑蛋放在地上,“果然,就算爸爸我给你们良好的教养也阻止不了你们与生俱来的粗鲁。”
黄毛眼睛一瞪,他刚才说了什么!
找死!
“陈天,叫你一声大哥是给你脸了,你现在不过是一只落魄狗罢了!”黄毛点着陈天胸口,掏出弹簧刀抵在陈天侧肋。
“来,叫声爷听听,叫的好这些钱就赏给你了。”
黄毛甩出一沓红钞,“不过嘛,要是叫的不好听,这些就是你的医药费了。”
“小崽子,叫啊,你今天不叫,以后只要遇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另一个少年也兴奋地叫嚣道。
啪!
话音还没落,陈天便是一巴掌扇了出去。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