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人家俩人怎么打,十几人怎么打,几十人扑上去怎么打。”
有点失落。
要是陆家杂兵们提前被送到任家村也被先生练练,常大常二,七十九位以前是管家、庄主的汉子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只怪留给他们的时间太少了。
“少爷,其实,这里头还有很多人帮忙。”
“谁。”
“先生遇到老乡了,亲堂哥,敌军里的宋福寿。”
小全子说:宋福寿不仅叛变了,扔了好些雷,还为了执行抢齐王给葛津地头领的密信差些被杀,是二孬给挡的。
二孬是“敌军”,可全子知道,他是我们自己人。
少爷,先生当时含泪给二孬下葬。
咱们七十九位兄弟虽然也下葬了,先生说,您将来一定会给他们带回家。但是二孬却……
“少爷,还有敌俘。”
顺子表情变了,你们还带敌俘来啦?
“是啊,就眼下在后排大帐里睡的那些人。”
小全子急忙又补充道:“小的不知该怎么形容,敌俘是好敌俘。葛津地结束,我们亡的亡,伤的伤,全靠他们推着背着抬着走。后来也不管他们呀,他们也不偷粮不跑。我们这一路能这么快到,他们出了力。”
顺子算是彻底听懂了。
心想:少爷,您听懂没?
这要是换个人领这支队伍都不能成功。
宋叔之前做的先不提,什么必须要脑子好使记住路线图。会制雷。
就说最后这场仗:
要会河南话。
要有老乡。
连敌俘都能给征服,铁骨铮铮,何惧艰险,做人还肝胆相照。
“哎呀,对了,少爷,您快派人,先生还给他亲大哥扔山上了。”
陆畔召来人,连下几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