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宋奶奶,爹啊,九族的老少爷们,好后悔没带你们来。
……
“来啦。”
秦嬷嬷听到婆子汇报,微点一下头,扶着老夫人来到窗前。
百姓们不知晓一些消息,属于听说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现赶过去。
但这些真正的高门,却早早就包下沿街铺面的楼上。
知晓宋福生那一伙人授官后,会游街去国子监拜进士碑,拜孔子庙。
也就是说,京城有些本事的都在这里等着呢,打算坐在这里瞧热闹。
二楼处的陆之婉,望着打队骑马过来的宋福生。
啊,这回看仔细了,他就是胖丫的父亲。
陆之婉眉头一皱,胖丫她父是多大年纪啊?怎么看起来不像该有胖丫那么大的闺女。
嘴上说的却是:“难怪我二姐不来瞧这热闹,更不让我二姐夫来观礼。二姐夫直接进翰林院,我瞧着他听我二姐的就对了。要是非要下场考,今日就要跟在胖丫他爹的后面。”
陆之婉说到这,扭头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夫人,“祖母,就胖丫她父亲的事儿,祖父真的没帮忙吗?”
她不信。
那日,小全子回府学完,听二姐说,祖母的脸色当即就不对了。
老夫人此时笑呵呵的望着下面打头的宋福生,噢,胖丫的模样和品行也随她父。心里敞亮。
“胡说。科举一向关乎江山社稷,你祖父怎可随意插手?”
只不过。夫君与她说:如若没成,回头就去提亲,不要等珉瑞了,他正在守城,没时候回来。不是已定准是那丫头?
那时,她也想着:是不要等孙儿回来再说了。有陆家在,看谁敢嚼舌根是举人做官。
后来成了。
陆家也无需表态。
因为这世间啊,成全在一些事情,它不喧哗,自有声。
发声的是胖丫她父的履历。
其他不提,目下前线,能在边站区搭起那么多列巴炉子,那烤炉构造就出自胖丫他父。
另外,听说,户部的毛侍郎,还一并呈到御前北面辣椒种植,以及胖丫她父亲在奉天仓场衙任职期间,几次采购军需为朝廷节省开支的记录。
所以,她才说,胖丫的父亲有今日,不是哪个谁在暗中帮忙。
而是那位宋福生,先以文为介,让皇上看到他在驭歌而行,接着是那会发声的个人履历。
陆之婉端起茶碗,抿口茶,又笑着望了眼下面。
厉害了,宋胖丫。
恭喜你父亲初到京城就有如此高的起步,我们陆家人也与有荣焉。
不过,宋胖丫你在哪呢,再不赶过来,你父就要骑马带队进了国子监。
斜对面的三楼,谢文宇的父亲谢侯爷,和另两位侯爷也在说着这事儿。
一边望着下面骑马路过的宋福生,一边感叹说道:“近岁以来,少有此比,不试而与,尤为异恩啊。”
这要是直接留在京城,就更是彻头彻尾的新贵。
男人们,尤其是身处高位的男人们注意的事就更多了。
“发现没有?”
“恩。”几人纷纷点头。
那旗帜可不是白飘的,他们发现这届科举年纪大的进士,要么被留在京城,要么就被分到相对稳定的城池。
相反,那些年轻官员们身边飘扬的旗帜,被分到的地域,倒是一些可能在百姓眼中不好的地方。
皇上这是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