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给我整去,我万一露馅怎么整。
远不如说你有天分,数学家都要讲究天分的。
我就给他编了一个,你打小听见数就支起耳朵神神叨叨,三岁就蹲院子摆棍。
后经我启发,坐在我膝盖上,我手把手教导你……”
恩,他下午接见完颜夫子,想必老颜脑中已经勾勒出她闺女梳着两个冲天辫,从小就是小神童的形象。
宋茯苓听不下去了,“钱米寿!”
米寿放下书包朝外跑“姐姐,我要去练马了。”
当晚,宋福生向家人宣布,我们家的小才女茯苓小同志,要时常去颜府,常驻沙家浜啦。
“教、教,教谁?”阿爷差些被烟袋烫了嘴,咱家胖丫要去教那么有学问的人?
马老太也扯着宋茯苓的手,一会儿拍,一会儿摸,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心想奶还是没有正确的认识你啊,没有给你定位准确。
平日里,只觉得小孙女脑子反应快,家里帐,三儿子三儿媳捆在一起也算不过胖丫。
甭管多么复杂的账目,到胖丫那里,不过宿,捋吧捋吧就出来。
所以说,就一直感觉咱家胖丫很聪慧,但咱还是不敢想,已经聪慧到出圈了嘛?要和那些文坛大家一起做学问啦?
哎呀,马老太又掐了掐自己大腿,好想给长公主写信显摆显摆。
但按理,应该等到出书那日,连同书籍一起送过去。
有那书摆在眼前,都不用多说,提点几句就可。那样做,才能凸显出咱家更有派头。
小孙女教过她,言多必失。教过她,过犹不及。包括装脸撑面子也是,用低调的方式表达,才会显得更高级。
就是怕自己忍不到那天可怎么整,她这一次真不想委婉,更不想高级,就想信上写一句老寿星,你快看看,谁家孩子能像咱家的这么有才。
还有,好后悔,马老太那叫一个悔啊。
奶奶个腿的,骂仗骂早了。
这要是现在安排局子骂仗,她是不是能微微一笑说上一句
我孙女的婚事,外面传对了,是我心中一大愁事。
我犯愁的是,谁能配得上著书扬名的算学大家,确实是有太多平平常常的男子不配娶。
“奶,别掐了,”那大腿都要掐青了。
宋茯苓给马老太揉揉,不用问就知道,比她爹还能脑补。
她爹要是能联想出一个画面,她奶的程度就能到达在心里拍部大片。
你看看,你看看,宋福生这一宣布完,先别说外人了,咱自家人都开始高看了。
以前不显,眼下被颜夫子凸显的。
颜夫子其人越牛逼,就显得咱家胖丫更厉害的感觉。
金宝他们说,“难怪今日先生还找我们几个了呢。”问了他们一些当时没听太懂的弯弯绕绕话,还给他们出了一些算学题,一答,全会。
搞半天在甲子班的米寿也被考校了,全源于姐姐。
“就那个算账还能写书呢。写完书,满天下书肆里卖?”
“那是自然的。”
家里的婶子伯娘都觉得,胖丫算是随她爹啦,那脑瓜是咋长的呢。
朱氏问“那往后,要是真出书了,是不是一提胖丫,那些男子,那些读书人,也会认识啊?哎呀妈呀,那往后金宝出门在外,不止提他三叔,是不是提句胖丫是他姐也好使啊?”
像朱氏这样的,太多的女子认为,女人要在当家做主的男人们眼中被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