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笑道:“这个自然,只是,秋容想仗着和夏姐姐相识的便利,先从姐姐这儿讨个准信儿,也好和别的姐妹们炫耀一番。秋容只问姐姐一句话,宝泰银楼是否从姐姐这里拿走过琉璃。”
夏宴清摇头,“这个,还真不方便说。”
既然宝泰银楼自己没放出消息,那就有他们自己的打算,这话她可不好说。
“行,有姐姐这个话,秋容已经知道了。”黄秋容欣然道。
这样拉拉扯扯说了半个多时辰,黄秋容才意犹未尽的提出告辞:“秋容和夏姐姐真的投缘呢,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只是实在不好耽误姐姐做事,秋容这就告辞了,下次寻时间,再来看望姐姐。”
还来?!
夏宴清无语,看来,她得交代门房和乔辰生了。黄秋容若是再来,就让门房和乔辰生告诉她她不在,把人挡在门外。
夏宴清盘算着,以后再不接待黄秋容。
黄秋容则为这次无功而返,感到遗憾。
夏宴清把人送到马车停靠的地方,车夫刚把条凳拿下来,就听见作坊的大门外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正诧异间,已经有人在门外吆喝。
看门人只一探头,就麻溜的把大门打开,五人五骑鱼贯而入,停在了黄家一行人前面。
邵毅端坐在马上,面沉似水,一眼掠过黄秋容等人,把视线看向夏宴清主仆。
“夏姑娘!”邵毅的脸色和语气都不好,严肃且不悦。
额……这货居然敢给她脸色看!
夏宴清应声:“邵公子。”
邵毅依然严肃:“琉璃制作是秘术,这桩生意有邵某一份,邵某还指望靠这桩生意赚长久银子。夏姑娘却私下在这里接待外人,若因此把玻璃技艺泄露出去,邵某今后几十年的损失,夏姑娘可想好了怎样赔付?”
“这个……”夏宴清眨眨眼。
几十年的损失啊……这么严重的吗?
虽然这货态度恶劣,办法却相当好,以后,玻璃作坊就有理由拒绝任何不受欢迎的人进入了。
她很无辜的看向黄秋容:黄姑娘,虽然黄姑娘你装的很好,目前来说也没做错任何事,可谁让你遇到一个不讲理、不把人情世故当回事的人呢?
她本以为会在黄秋容这里看到恼怒、羞愤、或者很多她想看到的情绪,然而……没有。
她居然在黄秋容脸上看到了娇羞之色。
黄秋容是真的娇羞,只瞄了邵毅一眼,就低下头,微侧了身体,屈膝说道:“这位就是邵公子吧?邵公子错怪夏姐姐了,是秋容和夏姐姐性情相投,怎奈夏姐姐事务繁忙,所以才来作坊探望夏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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