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代了太医,算着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来一粒。
他好话说尽,总算哄着夭夭把药吃下去。
这几天李泽天过得跟做梦一样,明明镇北王无数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关于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宫里住得够久了,该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挡了回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夭夭之间的关系一日未定,镇北王就有无数种借口叫夭夭回去。
这一日,镇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间的流言,就差明说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泽天终于不再逃避,让镇北王下朝后留下。
到了偏殿,李泽天免了镇北王的礼,叫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有立后。”
镇北王一肚子的话只能暂时搁置,和李泽天探讨他的终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后,不知是重新选秀,还是立后宫现有之人?”
李泽天笑道:“既不是后宫之人,也不用重新选秀。”
他看着镇北王,一字字道:“朕已有心仪之人选。”
镇北王连忙恭喜,又问是哪家的小姐有幸。
李泽天站起来,朝他躬身行了一礼,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在镇北王震惊的视线中,他微笑:“朕的心仪之人,就是您的小女儿,夭夭小姐。”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道:“朕欲立白氏之女夭夭为朕之皇后。”
镇北王猛地站起来,道:“陛下,万万不可,请陛下收回成命。”
“晚了。”圣旨被他扔到桌案上,他淡淡道,“夭夭已经是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