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惊讶抬眸,脱口而出,“他来我这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继续冷笑,“你把他魂儿都勾走了,现在来装无辜,有意思吗?”
说话间,两人已合为一体。
他按着门不让关上,电梯上上下下,夭夭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生怕停在这一楼层,让人看到。
风吹到肌肤上,冷得她浑身直打哆嗦,她央求他关门,被他置若罔闻。
这样的刺激让她身体格外敏感,被他折腾得神魂颠倒。
兴奋到了极致,他似乎趴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太清,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双漆黑冰冷的眼,即使在那时候,也依旧深不可测。
不知何时两人转移到窗前,夭夭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想起他刚才眼中的冷意,心中发寒,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撩起窗帘一角,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到楼下,手在她肩膀上游走,感受到掌下身体的瑟缩,眸光更深,故意去摸她其他地方,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全无之前情事过后的依赖放松。
“今天都做了什么?”他含着她手指问。
“没做什么,之前不是说过,小冬能考五百五十分以上就给他送个礼物吗,我就去买了礼物送给他。”夭夭下意识的避重就轻。
如果林广夏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礼物,他听过也就听过了,然而想到那个丑丑的,但是却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护腕,突然觉得讽刺。
这么多天了,她可连根线头都没有送过自己。
“夭夭,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林广夏突然开口。
“啊?”她不可思议反问,“你自私?”
“对,或许我让你拖着小冬做错了,你累,对小冬也没什么好处。”他很诚恳。
“我还好,我只是担心,小冬万一真的……我没法面对他。”夭夭低头,面露愧疚。
“我也这么想,欺骗总是不好的,不如这样吧,找个机会向他说明我们的关系,趁早让他死心。他还小,也没多深的感情,就算一开会闹腾,过些天也会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的打量她,试探她的反应,见她面露为难,眸色更沉。
“还是不要了吧。”夭夭想起林近冬今天那到护腕时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有些心疼,“过些天他就高考了,现在说万一影响他考试,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林广夏蓦地笑了,轻拍她头顶,道:“既然这样,那就等他高考之后再说。”
夭夭立刻松了口气,浅浅的笑了。
林广夏没再说话。
和之前相比,两人的态度都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明明一开始是林广夏要求夭夭拖着林近冬,而夭夭是不愿意的,现在却成了夭夭不想说明白,林广夏急迫的要求公开两人的关系。
他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眼神深邃。
夭夭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又是一阵瑟缩。
有一辆出租车停在楼下,林广夏看见,拉上窗帘,笑道:“小冬来了。”
夭夭一愣,趴过去,正好看见他下车进了楼道。
她浑身僵硬了半晌,想起林广夏之前说的话,连滚带爬的向门口跑去。
门还开着呢!
他如果上来,一眼就能把屋内的情景看个遍。
她刚摸到门,就被他一把按到上面,滚烫的唇从后面压了上来。
林广夏走后,林近冬把护腕洗干净晾好,换身衣服,收拾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