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但是我们是结婚之后才慢慢接触的啊。如果不结婚的话, 应该没有接触的机会吧?”
李尧城出乎意料的执拗, 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假设我们没有结婚依然又接触的机会呢,你会接受我吗?”
他表现的仿佛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假设,而是对他十分重要,对方的态度感染了她,她认真想了想, 窃笑一声, 哼声回答:“那要看你表现啦。”
说完把头往被子里一埋, 翻身睡觉不理他了。
李尧城回味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 伸手轻轻把身边那团环入怀中。
不是没有女性对他表示过那方面的好感,他也记得那些人看他时的眼神,和夭夭刚才一模一样。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缓, 应该是睡着了,李尧城却殊无睡意,她动了一下, 翻身钻进他怀里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 脸也露了出来, 睡相很不雅。
他看了半晌, 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问:“你回答的是我,对吗?”
在见李尧臣之前, 李尧城给夭夭交代过,说这个人是帮助他查李父的重要伙伴,很多资料都在是李尧臣提供的。
他有两个目的:
一是为日后揭开两人身份做铺垫——是的,他想要把真相铺在夭夭面前,告诉她他不是李尧城,不是她老公,而是另外一个人,如果她喜欢的是后来的这个“李尧臣”,那她喜欢的就是自己。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即使这在外人看来极不道德。
二是对夭夭的一种试探,除了那次厕所中的意外,夭夭再没露出那种样子,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越发奇怪,他必须保证夭夭和李父不是一伙的,“李尧臣的朋友”这个身份是一个非常好的试探的机会。
李尧城出院之后继续去公司上班,只不过这次带上了夭夭,刚进办公司,他叫秘书出去,让夭夭去把门反锁。
夭夭腹诽,这厮想得真周到,自己在办公室里,即使有人过来发现门锁了也能推锅到她身上,阴险的小人。
她锁好门刚一回头,就见办公室里多了一个被口罩和黑色墨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她一眼就想起那个在泳池对她起生理反应的男人。
“夭夭,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朋友,你见过的。”
简单的向夭夭介绍过,又反过来介绍:“这是我老婆。”更简单。
夭夭反应淡淡,不冷不热,对方也一样,反正他包裹得这么严实,也看不出来热情与否。
李尧城接道:“我们有事要谈,你帮我们看一下门,有人来了叫我。”
夭夭哦了一声,看着兄弟两个一起进了休息室,并且锁上了房门。
他们刚锁上门,夭夭就出去交代门外的秘书说李尧城要休息,谁都不能打扰,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李尧臣扯下口罩墨镜,露出一张和李尧城一模一样的脸,他开始脱衣服,“废话少说,赶紧换回来吧。”
李尧城按住他的手,“不急,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尧臣停下,“说。”
“你对陈夭夭了解多少?”
李尧臣面色微变,接着立刻笑道:“从内到外,了解得十分透彻。”
李尧城:“……没和你说这个。我受伤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撞见了夭夭,是她帮我把那些人支开的……”
他不管李尧臣惊讶的目光,继续,“那天她比绝大多数人都冷静机敏,我怀疑她根本不像表现出那样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