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一点儿办法吗?”
专家医生们看看彼此,继续讨论可行性办法,然而讨论依旧无果。
花半枝能理解他们,病人毕竟是一方父母,不是升斗小民,责任重大。
可是在讨论下去,就不用讨论了,因为病人不需要了。
萧南征听着他们争论来争论去的,也没有拿出一个有效的方案。压抑着怒气的她眼角的余波瞥向了站在窗户边上的花半枝不耐烦且焦急的样子。
萧南征出声道,“花医生有什么要说的吗?”
刷的一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花半枝身上。
“我?”花半枝指了指自己道。
“嗯!”萧南征点点头道。
花半枝看着眼前梳着短毛盖儿的女人,头发用发卡一丝不苟地别在耳后,眉目晴朗的她此刻满是着急。
她的年龄五十上下,精气神却一点儿不输给年轻人,眉宇间一抹英气,虎口处的薄茧,看来年轻时也是一个杀伐果断的狠角色。
“其实那个……我……”花半枝犹豫不决地看着他们说道。
“你就别吞吞吐吐了有什么话就赶紧说。”罗兴国着急地说道。
“兴国!”萧南征看着急切地大儿子说道。
罗兴国闻言抿了抿唇闭上了嘴,眼底满是担心地看着病床上的父亲。
“花医生你要说什么?尽管说。”萧南征眉目温和地看着她说道。
花半枝澄亮的双眸看着她镇定自若地说道,“我想说的是,其实我可以的。”
“你要做开颅手术?”主治医生拧着眉头看着她立马说道,质疑地看着她说道,“这不是简单的把脉。”
潜台词花半枝听的出来,警告她做好分内之事,不要强出头。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怎么会听不出来。
萧南征看向花半枝语气异常温和地说道,“麻烦花医生把话说完。”
明明语气轻柔是对花半枝说的,而在场的人却脖颈一凉。
花半枝闻言眉眼如同星辰一样明亮,嘴唇微微上扬,声音带着浓浓的暖意道,“不用开颅也可以放血的,针灸。只是场面有些恐怖?”
“针……”
主治医生刚开口,就被萧南征一个眼神扫过去,立马紧抿着唇。
目光转向花半枝和蔼地问道,“这个针灸,怎么恐怖了,我知道中医,没听过有什么恐怖的。”
“怎么说呢?”花半枝指着自己的五官道,“这些是与大脑相通的。”纠结地看着她说道,“有可能七窍流血,这很让人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