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红药举起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徐玠像没瞧见,管自出着神,就像是得了种怪异的痴病,周遭的一切他都注意不到。
红药放下手,秀丽的眉往中心拢着,拢出了几许愁烦。
徐玠如此模样,已经有足足两天了。
红药先以为他是累着了,过后才觉着,并非如此。
时时刻刻走神的人,那不是累,而是遇上事儿了。
到底是何事呢?
红药也问过两次,每一次,徐玠皆是欲言又止,过后便会紧紧地抱着她,抱上许久。
抱完了,还是啥也不肯说。
红药这心里便像有丸砸的肥爪子在挠。
“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地。是不是外头的事情不顺?”静坐了片刻,红药到底担心着,终究问了出来
徐玠很快便要启程,而今日进宫,亦是那个镇国将军的封赏下来了,夫妻二人这是进宫谢恩的。
待谢了恩,徐玠便要前往陕甘,启程的日子就在后天。
是以红药才会如此急迫。
她请徐玠帮着查问的,不是人或事,而是一处地方——眠云阁。
上回徐婉顺并安远山被人算计,便是在这处阁子里,而据莲香后来转述,徐婉顺一口咬定她在晕迷时,是被两个面生的婆子给扶去榻上的,还将二人形貌也说了出来,言之凿凿,表示绝不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