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宁。
朝臣也是一头雾水。
燕曦泽前,道“父皇息怒。”燕皇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了众臣,道“这龙袍乃是朕命铭王妃找人绣的。只因朕见灵毓小公主所穿的衣服绣工精致,很是喜欢。这一打听才知道是婷婷郡主私用的绣娘
所绣,于是朕便托了铭王妃,请她代为转达。却不料,此事被心存不轨的人所知,竟闹出这番笑话来!”
燕皇虽说这是笑话,但是,他没笑出来。
朝臣亦然。
无人敢笑。
燕凌寒是何等地位的人,有人敢如此污蔑他,其罪当诛。之后,燕皇冷哼一声,道“朕的皇弟抛家舍业,远赴边城忘死抗敌。你们不感念他的付出且不说,如今倒在这里无生有,弄出这无端的种种。一个个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朝臣再次跪了一地,不敢言语。燕皇怒意未消,继续道“另有户部一干人等,只想着军饷之事,却不想着边城的局势瞬息万变。铭王精通战事,他不回朝自有他的打算,无须尔等户部人员置喙!日后若
再有人提及此事,朕便派他去边城抗敌。如此也好瞧瞧,对于战事,到底是你们户部的人精通,还是铭王精通!”
他的话,一句一句严厉,说得户部的人一个个心惊胆战,腿肚子直转筋儿。
只是,仅仅说了这些,燕皇还是觉得不过瘾。
他索性看着满金銮殿的朝臣,大声道“朕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你们眼里至高无的天子宝座,对于凌寒来说,不过是狗屁!”
这时,许是说话的力气太大了,燕皇的身子止不住晃了一下。
燕曦泽手疾眼快,忙扶了他一把。
燕皇推开他,继续道“朕今日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了,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这大渝的皇位,原本是凌寒的!”
听到燕皇这样大吼,朝臣的身子皆是一震,连赫云舒也是吓了一跳。
虽说这件事她早知道,但是,燕皇在这个场合说出来,无疑有着不同的意义。但是,燕皇并不准备此罢手,他看着众人,继续道“先太后聪明睿智,陪伴先皇多年。先皇弥留之际,曾让先太后举荐下一任天子的人选。先太后是凌寒的生母,但是
,她举荐了朕。只因凌寒与她说过,想让朕这个哥哥来做这皇帝。如此皇家秘辛,如今说与尔等一一知晓,不为别的,只因不想让凌寒承受无谓的指责。”
说着说着,燕皇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着实是累了。
之后,他坐在龙椅之,环视众人,心里却依然有话要说,只因他心里明白,今日的事情,并不简单。重要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