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见无法隐瞒,他便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这也是没法子了。”
“赵伯,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赵文韬之所以会被刑部处罚,主要是因为他私印书籍,这是重罪,并非是我一句话就可以抵消的。”
赵运福嘴唇翕动,他似乎想了很久才蹦出一句话:“可是,您是王妃娘娘,您身边这位从前又是皇帝,赦免文韬对你们来说不难的,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嘛。”见赵运福步步紧逼,燕皇不愿孙丹樱为难,抢先一步说道:“老人家,你这话就不对了。赵文韬所犯的刑罚是刑部决定的,既然已经过了公,就不再是私人出面可以解决的
事情。本王从前是皇帝不假,可纵然是皇帝也有自己的不得已。所以赦免赵文韬,绝无可能。”
燕皇的话掷地有声,算是给这件事一个明确的结果。赵运福低头不看燕皇,只直直地看向孙丹樱:“王妃娘娘,草民本不愿提起从前,此刻却也不得不提起了。您可还记得,您小的时候,您那父亲不大顶用,都是您母亲出来做事,可她做事便顾不上您。您累了困了,都是我家内人哄您睡觉。您饿了渴了,都是文韬去厨房给你偷拿食物,他那时候也不大,有一次更是为了给您端一碗汤烫伤了
手,这些,您可都还记得吗?”
孙丹樱直直地看向赵运福:“赵伯,若以您的意思,他从前善待过我,现在我就该对他俯首听命,就算是他想要我的性命,我也得乖乖奉上,是吗?”
赵运福没料到孙丹樱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眼睛接连眨了又眨,显出几分无措,忙说道:“王妃娘娘,这怎么能是一回事呢?文韬他不会要您的命的。”
孙丹樱按了按额头,不想再掰扯这件事。
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原谅赵文韬。
当日,赵文韬是真的下了心思毁了她的,这一点,她看得出来。
燕皇不愿孙丹樱为难下去,直接下了逐客令:“刚刚本王已经说过,这件事已经没有更改的可能。你们回去吧。来人,送客!”赵运福夫妇二人迅速站了起来,不成想,一直没有开口的赵运福的妻子突然大声道:“樱丫头,我家文韬是新科状元,你就愿意看他去死吗?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他爹
怎么办?他那刚五岁的孩儿怎么办?”
这妇人神色凶狠,一连问了数个问题,不带喘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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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丹樱听出了一丝不对,问道:“什么孩儿?”
“当然是我家文韬的孩儿,叫宝儿。宝儿还小,怎么能早早地没了父亲?”这下,孙丹樱被气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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