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乐乐苦着脸,看着对面满面寒霜的燕皇,弱弱道:“那个,我刚刚说的话,能收回来吗?”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燕皇悠悠道。
这下,焦乐乐几乎要哭出来了。
天哪,她干嘛要快人快语什么都往外说啊,对面这位是从前的皇帝好吗?
就不知道说话留点儿把门儿的吗?
这下好了,当面说他儿子要谋朝篡位,这位的面子可谓是一扫而空,那么,自己大概会被斩首示众吧?
搞不好,还会株连九族!
这么一想,焦乐乐的眼泪就下来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燕皇,恳求道:“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别诛我九族好吗?”
燕皇本来在想事情,此刻听焦乐乐如此说,见她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当即往后靠了靠,一脸嫌弃:“干什么?把眼泪擦擦。”
焦乐乐很听话地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嗯,不敢不听话,自己的生杀大权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谁说我要诛你九族了?”燕皇脸色臭臭地说道。
“不都是这样的吗?做皇帝的人,一个不开心就要诛人九族的。”话音刚落,焦乐乐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的老天爷啊,干嘛又胡乱说实话。
照这样下去,她的小命一定会毁在她这张嘴上。
燕皇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这说话没把门儿的,我才懒得诛你九族。要想解气,应该把你舌头给拔了。”
焦乐乐吓坏了,瞪大了两只眼睛看着燕皇。燕皇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甩了甩手:“行了行了,别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我才没那心思,我是想说你是没脑子吗?这种事情怎么能当面问他,你要是
想知道,可以来问我啊。”
“问你?”焦乐乐惊愕道。
这种事情,也可以问吗?
燕皇懒得跟他解释,毕竟,这件事燕永奇自己的心理压力就挺大的,焦乐乐再这么一问,那可不就是火上浇油雪中送冰吗?
但是,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于是,燕皇敲了敲桌子,开始说重点:“当年的事情,是他母妃一力促成。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就是被人蒙蔽,所以,不是他的错。”
“真的?”瞬间,焦乐乐也忘了哭,忙问道。
燕皇点头,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瞬间,焦乐乐破涕而笑:“我就说嘛,我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是穷凶极恶的人呢。哎呀,话说开了就好了嘛,原本我都打算回西疆去了。现在看来,我不用回去了,嘻嘻。
”
燕皇看了看这瞬间就开心起来的姑娘,不禁也跟着乐了。
他觉得,燕永奇现在跟个闷葫芦一样,和焦乐乐搭配起来一定很有趣。
于是,他摆出了身为长辈的架势:“那个,以后想见他就大大方方的,不必这么鬼鬼祟祟的。”
“我怕他不待见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句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再说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功夫下到,你还怕拿不下他这块臭石头?”
焦乐乐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是这个道理,就欣然点了点头,随即又连连摇头,否认道:“他才不是臭石头。”
听她这么说,燕皇忍俊不禁,只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焦乐乐的眼睛滴溜一转,人也坐得离燕皇近了一些:“那他,都喜欢些什么啊?”
燕皇抹了一把脸,这个,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