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这么一说,你不是还是承认我叔叔的嘛。”
焦大将军一愣神,坚决否认:“口误!”
见焦大将军的神色有片刻的松动,焦乐乐忙就坡下驴,跑过去抱住焦大将军的一条胳膊,可怜兮兮道:“爹,叔叔说他知道错了,还准备来给你认错呢。”
“他能给我认错?”
“对啊,叔叔说了,他是一直想来的,就是怕您揍他,所以一直不敢来。”
焦大将军撇了撇嘴,很显然是不相信。
这倒也难怪,焦家世代从军,从祖上到他这一辈儿,都是如此。
可偏偏到了焦乐乐的叔叔焦翰文这里,他一心想着从文,怎么也不肯在军营里待着。
焦大将军岂容他造次,狠压着他,非得让他在军营里待着。
这焦翰文也是个有主意的,趁着焦大将军一个不注意,骑着快马一路就从西疆回了京城。
焦大将军知晓之后,虽有心追过来,但当时边关战事吃紧,他是一军主帅,自然不能随意离开两军阵前。
不过,他紧跟着就给焦翰文写了一封信,让他即刻赶回去,否则,就不认他这个弟弟。
然而,焦翰文回了一封信,上面文绉绉地说了许多话,总之就是一个意思,回来是不可能回来的,打死他都不可能回来。
当下,焦大将军气了个倒仰,说要把这个弟弟逐出焦家。
纵然如此,焦翰文也是不认输,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京城,顺势还参加了科举,当了那一年的头名状元,着实出了一番风头。
而他这个人呢,不喜官场,单爱治学,所以就去了翰林院,在那儿编编书做做注解什么的,自得其乐。
说起来事情也过去将近十年了,但是焦大将军一直不愿意原谅这个弟弟,所以两个人之间也不怎么来往。
焦翰文倒是想来,可之前焦大将军在西疆,他有心无力,再者也怕自己一旦去了就会被强行留在那里,所以多年来兄弟二人也未曾相见。
此番焦大将军虽然回到了京城,但焦翰文知道自家哥哥是个火爆脾气,也不敢上门来讨打,私下里倒是偷偷见过焦乐乐许多次。
对于这个叔叔,焦乐乐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小时候爹爹军务繁忙,有很多时间都是叔叔陪着她玩儿,带着她下河捉鱼,上树掏鸟蛋,别提多快活了。
所以焦乐乐想进翰林院,焦翰文自然是欣然应允,包办一切。
焦大将军猜到了这个,当即道:“那混小子说他想来?”
“嗯嗯,叔叔是这么说的。”
“好,跟他传话,让他明晚过来。”
“啊?”
“啊什么啊,难不成是你在扯谎?”
焦乐乐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那就好,明天晚上让他过来。”
焦大将军下了最后通牒,拿着大棒子去后院练武去了。他一走,焦乐乐的脸就愁成了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