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如实禀告:
“这事情还得怪我,当时容姑娘自马上下来,我念在她不会马术份上欲上前帮忙,却一不小心失了手没接稳,容姑娘跌落在地不甚崴了脚。
这事情都怪我,若是当时稳住容姑娘腰身的手不曾抖了一抖——”
“稳住什么的手?!”
皇甫靖停下,疑惑看向他。
容长泽站起来,徐徐叹口气:
“我好好一个花花大闺女,就这么随意让人看了看了,摸也摸了,这还未出阁呢,就让人搂抱了去。”
皇甫靖愣住半响,忽地反应过来急忙摆手:“当时情况紧急,我见容姑娘摇摇欲坠特才——”
他又触电般停下,方后知后觉,迟疑目光望向容宝金:
“容姑娘,我可是冒犯你了?”
容宝金一怔,一张脸滕地变得通红。
皇甫靖那本来不甚明了的心被这么一下突然点通,当场立在那里,渐渐地,他总算明白了这事情因何而起,又演变到了何种境界.....
想着想着,竟然在那麦色紧实刚毅的脸上悄然浮出一抹红晕,容七躲在后面看地眼睛一亮。
皇甫靖突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整个人再不见方才那正义凛然无所畏惧模样,反倒多出了抹慌乱,一双斗大双眼也四处飘乎,说话也不利索:
“我我我,我有事,先,先走了!”
说完不等着屋子里其他人反应,皇甫靖拔了一双长腿便跑,跑地匆匆忙忙,跑地如临大敌。
“这.....”容长泽惊疑未定,望望容宝金:
“他这是什么反应?叫你给吓着了?还是我逼得急了?”
容宝金噗嗤一声笑出来,神情意味不明。
“您且等着看便是。”
她这脚啊,委实崴地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