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光鲜的铺主拿着玉左瞧又瞧,反反复复问了几遍当真要花这么多银两修补这块碎玉?容七只当这人是嫌弃她出价少了呢,当即又升为了五十两。
虽说铺主瞧着她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容七终究还是顺利地,将那玉给修补好了。一路小心护送着回了府,进了小孩屋子,将那玉完好如初地还了回去。
容阿呆看了看,也并未说甚,随手就将之放入怀中。
比起这玉,他好像更在意为何容七回将玉完好无损地带了回来。
容七自然不敢实话实说,打了打哈哈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小孩也没再多问。
这事情至少在面上,就这么过去了,容七在家中蹲了两日还没等到玄凌的报复也放下心来,一边感叹声不对劲不对劲一边归于平静。
兰子越因着手上没多少闲钱,又不敢贸贸然问兰莺要,只怕她起了疑心追查起那笔钱的下落便糟了。
因而对于他这出了名的纨绔公子而言,这几天确实老实不少。
但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尤其他早已见识过这京城之地的繁华,脑中花花心思一大推,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他是该去找些钱和女人了。
正想着呢,只见一抹熟悉身影在不远处飘过,少女身姿卓越,看的兰子越心痒痒的紧。
他忙追上去,不远不近地跟着,脸上激动之色尽显,前面小丫鬟妖娆多姿,适逢夏日衣裳也穿的薄,一袭浅绿烟罗裙半透半遮,兰子越感叹声,不过几年不见,这丫头是生地越发惑人了!
小丫鬟顿了顿,停了停,别过脸来许是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只见她巧笑一声,,兰子越以为她要停下来呢,却见她又像个没事儿人似得继续朝前走着,直引着他往那偏僻地去。
兰子越嗤笑声,真是个天生勾人精呢。
他正想跟上去,随着那抹倩影去呢,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眼前虚晃而过,来人叫他:
“表哥?你在这里作甚?莺姨有事寻你过去,你快些去吧。”
原来是容宝金,见了他如是说道。
兰子越一门心思望在前头,容宝金亦追着他目光而去,在瞧见那抹身影时顿了顿:
“绿荷?”
兰子越听了这话方如梦初醒,忙掩饰了自己*裸眼神,状似惊讶地问了句:
“宝金?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容宝金也懒地揭穿他,只是又将方才那句重复了一边,兰子越一边啊啊地做着掩饰,只说自己知晓了,容宝金见他目光总往绿荷消失的方向望去,也心知肚明他肚子里那点小心思,存心不让他如愿似得,又问:
“表哥近日来府上可还好?有何吃不惯住不惯的?”
这下可好!那丫鬟可都要闪没影了,兰子越又气又急,偏又不敢公然在容宝金面前暴露了自己那点龌龊心思,也只有打着哈哈迎合她:
“还行,还行。”
心里暗叹声,平常他这个二妹还挺会来事的,何以今天揪着她话这么多?莫不是她看出些什么些了?
他欲从容宝金眼中瞧出些什么,却见她神色如常,这样一对比反倒是自己有些奇怪了。
不管如何,因着容宝金,他在此处还是花了些时间,待到容宝金心满意足地走了,兰子越这才赶紧随着绿荷消失的方向追上去。
所幸,那小丫鬟还挺机灵,像是瞧出了容宝金心思似的,竟就躲在拐角处候着,兰子越一看,果